，“人家是個尼姑，喜歡清靜。要對榮華富貴感興趣，還用得著你們到現在才來請？”
“好吧，第二，你以私人身份出一趟國，替我們完成一項重要任務。這個任務比較危險，你得保證，如果任務失敗死亡，那位大師不會有任何過激的行為。”聶缺露出一個笑容，“你報效國家的機會來了。”
“……”林煙非常不喜歡這個玩笑，於是說道：“我覺得我就算不答應你，你們也奈何不了我吧？”
“呵呵，國家的權益不容侵犯。如果你執意不肯踩下這個臺階。那我們除了不惜任何代價對你人道毀滅以外，別無他路。”
“不惜任何代價毀滅我……那為啥不用這任何代價來完成國家的任務？繞這麼一圈有麻意思，我就不相信這任務非我不可了。”林煙奇怪地說道。
“這是不同的概念。”聶缺說道，“讓你去國外執行危險任務，是要讓所有人知道，即便你有超出尋常人能力，也必須得服從國家安排。犯了罪，不死是你身為異能者的一項特權，但也必須受到懲罰。如果坐視你殺人而不理，那全國這麼多異能者，豈不是想殺誰就殺誰？所以如果你不接受懲罰，我們只有毀滅你，讓大家明白，一旦犯錯又不接受懲罰，那只有死這一條路，哪怕死再多人也都必須讓你死！”
“其實這個任務並不算很苛刻，對你難度也一般般。只是向人證明，你願意接受懲罰而已。這已經是對你背後那位大師做出最大的讓步了。”又一人說道，“這位小師傅，您說呢？”
“我？”心生指了指自己鼻子，“我都聽不懂你們說什麼，只是聽起來好像蠻厲害的樣子——”
“……”
“說說具體內容是什麼，我再考慮。”林煙捏了捏鍾晴緊張的手，說道。
“這個是國家機密，就算是在這裡，也不能洩露出來。明天到這個地址來我再告訴你。”聶缺說道，“我們先告辭了。”
不待林煙再說，他們就這麼異常乾脆地走掉了。
林煙輕吐一口氣，說道：“這地球可真不zìyóu。”
“像你這樣殺了幾十號人還能坐在這裡發表感慨也叫不zìyóu了。那普通人豈不是要哭死？”胡亦龍嘆了口氣，說道，“說實話，能對你妥協到這一步，他們也很不錯了。”
“那是因為我有靠山啊。如果我是光棍一條，在遇到有靠山的白虹許，還不是想被怎麼整就怎麼整。那樣子的話，我幹掉白虹許，除了逃到國外，基本十死無生，還妥協個屁啊！”林煙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說道。
這一點，胡亦龍倒深以為然地點頭。他自己如果不是有靠山，也不會混到這個地步。
“……你去北都殺了幾十號人啊？”鍾晴吞了吞口水，悄悄問道。
林煙說道：“沒數清具體多少。主要還是李存義那廝不給面子，非要派那麼多人來跟我火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