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全部聽到,都朝這邊望過來,全都有些發怔。這隊長領著一大堆真槍荷彈的人手氣勢洶洶地站這裡。就算是在場背景最深的人都不敢這麼對他吼。林煙卻敢吼,這——
一處還在現場的人也都被吸引注意,見林煙對隊長無禮,也紛紛怒目而視。
林煙認識這個隊長,上次自己殺死白虹許之後,一路從北都逃至天水庵,這隊長就有帶一隊人死追著自己不放,期間雙方也打過照面,所以就算到現在也肯定不對眼。
互相看不慣是必須的。
這隊長也是恨恨,這林煙無法無天直接挑戰他們的底線,將白虹許當場格殺。
這還不足以讓隊長過於憎恨。他如此看不慣林煙的原因,還是林煙這一路逃亡,他居然沒能成功阻攔並抓住,這讓他覺得很失敗,有種被挑戰了尊嚴的感覺。
上頭預設了和解,和解了這林煙就消停點吧。可是呢,這才多久,他就引來一批殺手跑北都來大鬧,還在前幾分鐘把翁少權他們給綁走了。
這翁少權他們要是有個閃失,責任還不是要推給一處的他們,到時候辦事不利的帽子扣下來,可不是那麼好戴的呢。
這林煙的表情還這麼平淡甚至無辜,簡直不能忍!
所以他才會質問。
結果卻被林煙這麼一噴。這隊長登時就是大怒,差點就暴走了。
林煙卻是渾然不懼,反而輕蔑地說道:“一群持械殺手衝進北都來對我這樣一個合法公民進行前後兩次刺殺。你們坐等事情發展到這個程度才做出反應,結果還是把他們放跑了。這是何等的無能?你還有臉來找我要說法?莫非搶。劫犯搶了受害者的錢,當jǐng察的還去找受害者麻煩?扯他孃的淡!”
隊長臉sè一紅,怒不可揭之下,想要反駁,卻是不知怎麼說。
是啊,他們一處是國家旗下的,打擊恐怖分子是他們本身的職責。林煙只是一個被動的“受害者”,這些殺手又不是他一夥的,一處憑什麼來質問林煙?
林煙就是佔了這個理兒,所以才會底氣十足地進行呵斥,且讓這隊長啞口無言!
“你他媽還囂張?忘記你以前乾的事兒了?”一人看不過去,衝過來要撞,卻被隊長一手攔住。
林煙動也不動,只眯著眼睛說道:“人家老爸和你們的上頭都沒放個屁,要你唧唧歪歪?你什麼身份?嗤——”
“你!”這人大怒,將槍口都舉起來。
隊長又把他槍口移開,低喝一聲:“退下!”然後對林煙說道:“希望你的靠山能夠永遠強大下去,否則你遲早會有好果子吃。”說完就要離開。
林煙淡淡道:“拋開我的靠山,再拋開你的,就單對單,我捏你就像捏螞蟻,居然恐嚇我,什麼東西。”
“你是要挑戰我?”隊長轟然轉身。
“你給你上頭打個電話,打死概不負責。只要同意,我現在就打死你。你信不信?你敢不敢?”林煙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的白牙。
隊長被林煙如此挑釁,再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全身都氣得抖了起來。
他整整比林煙高一個脖子加個頭,肩膀奇寬,身材高大地籠罩著相對嬌小的林煙。
這氣勢一爆發出來,林煙整個人都似搖搖yù墜。
吳溥軍等圍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