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使得林煙十分的安逸。
一覺睡到天亮,林煙睜開眼睛,見羅蘭序不知什麼時候翻了身正對自己,也已經睜眼,正笑嘻嘻地瞧著自己,林煙便溫柔地說道:“早安。餓了沒?會不會有點不舒服?”
羅蘭序搖搖頭,把臉貼在林煙胸膛上,只喊了一聲表哥——
“這個地方倒是挺合適的。”林煙說道。
楊培山點點頭,也比較滿意,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做好準備了。”
此時林煙、心生、楊培山甚至還有楊初四個人呆在曾經關騰飛被關過的那座山上。
楊初沒有帶助理,隻身一人在這裡,顯得有些不適應。
若非林煙心生值得信任,還有一個表哥在陪,楊初還真不敢到這樣荒蕪的地方來。
此時她也已經知道楊培山的部分秘密,曉得他接下來要在這裡做一件自虐的事情。
一應裝置俱全,曾經關關騰飛的籠子也在。
林煙他們還帶來了新鎖,繩子,和一些食物。還有一個揹包,裡面裝有裝血的瓶子。
既然楊培山也覺得合適,那麼就開始吧。
從揹包裡取出盆子,將瓶子裡的血倒進去。
楊初是普通女孩子,望著著殷紅的血液,再偽裝都忍不住把鼻子嘴巴縮成一堆,很難忍受的樣子。
接著她就看到楊培山將那張面具小心翼翼地放盆子裡,任血水將其覆蓋。
半天過去,楊初雖然有些餓,但看著的食物她也沒胃口吃,只一臉獵奇地盯著楊培山看。
說實話,如果不是關心表哥生死,加上做個見證,以免rì後楊培山萬一掛了還說是林煙整死的——
楊初真的不會來看這些東西。
這可比拍恐怖鬼片都感覺要難受多了。
不過既然要見證,那也只能硬著頭皮看完。
就見楊培山又將那面具拿出來,面具此時已經染上一層血紅幽光,原本比較硬的質感也軟化成真正人皮那樣的狀態。
人皮兩邊都覆蓋了一層好像毛細血管的東西,密密麻麻,密集恐懼症的人看到這個,絕對會崩潰。
楊培山戴慣了面具,此時看著它也都狠狠吞了口唾沫,顯得有些驚恐。
“開始吧!”林煙不耐煩地催道。
“喔。”楊培山苦笑一聲,讓林煙和心生分別綁住自己手腕,然後將面具翻過來,緩緩將其往臉上一蓋。
好像面具本身就有一層強力膠水和鹽酸一般,楊培山的臉一接觸,就發出嗤的一聲響,與面具就這麼狠狠烙印上了。
“啊!”劇痛,劇痛,劇痛!
楊培山第一時間就想把面具給扯下來。可是林煙和心生驟然發力一拉,他兩隻手就一下子伸展,怎麼掙扎都縮不回來。
“好痛好痛好痛,救命啊!快給我扯下來,這東西要命啊!”楊培山接連慘叫。
林煙眉毛一挑,暗道那老狗。rì。的不會是哄我吧?
如果這方法是一種自盡的方法,那這樂子就開大發了。
幸好林煙真的是多想了。
楊培山慘叫了一會兒,痛感就開始減輕,到最後虛脫似的坐在那裡,兩眼發直,一時不知幹啥。
“什麼感覺?”林煙問道。
“不知道,就沒力氣,好像有很多針鑽進身體裡面,在吸走我的力氣。”楊培山搖搖頭,“我得困一會兒,你們自便吧。”說完,就一下子倒下去,呼呼大睡起來。
林煙三人面面相覷。
將他綁起來,又將籠子鎖好,林煙三人從地下室出來,站在外面,望著鬱鬱蔥蔥的樹林。
“要一直在這裡守三天嗎?”楊初擔憂地說道,“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危險肯定是有的,後遺症也絕對很大。不過這就跟吸毒一樣,必須得戒,不然這輩子就真完了。”林煙說道。
道理誰都會講,但真遇到事兒了,又沒多少人能按照道理一步步行事。
楊初知道多說只是廢話,就陷入了沉默當中。
到了天快黑的時候,心生才帶著楊初離開。林煙則在這裡過了一夜,守著楊培山,以防不測。
每隔一段時間,楊培山就會痛苦地慘叫一次,全身痙攣,面板底下那一層暗紅sè的血管也都凸顯出來,清晰可見。
直把他整個人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看起來異常嚇人。
面板變綠,眼睛變大,面容扭曲,身子僵硬佝僂,楊培山很快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