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公司先開起來,然後再頒獎?然後再讓記者去採訪一下我們公司,如果能把這部長請到我們公司視察,那就太好了。”
“……你在做夢!”雷明德大怒。
“既然沒這好處,到時我還是不參加了。”
“你威脅我啊!”雷明德一雙牛目。
林煙忙道:“哪敢啊,只是還是不想出風頭。不如這樣,我選個代言人,幫我領這個勳章?然後把他推出來,作為我公司的形象代言人?”
“這不胡鬧!你以為國家頒發的勳章是過家家?還代言人,我真想抽你!”雷明德當上市長以後,估計還是第一次遇到林煙這麼個傢伙。
和自己說話,他咋還這麼隨意呢?
難道武功高的人都這樣?
也許吧。
雷明德倒不是個小肚雞腸的人,這裡也沒別人,所以對於林煙這番油嘴態度,他也不真生氣。
“反正我不想被推到公眾面前,我想這也應該是我的權利吧?難道還要強逼?”
“你為什麼不想被推出來?”
“低調一點,總是好的……”
“無語。”雷明德翻了個白眼,想了想,道,“我想辦法調節一下吧。”
“謝謝雷叔叔。”林煙眼珠子一轉,忽然想起一個事,就問:“對了,雷叔叔,我想問下,成國棟成教官是不是真的要退伍?”
“聽說是吧,我又不是軍方的,哪能具體說清楚。”
“一般來說,像他這樣的退伍之後會被分配到哪兒啊?”
“這我也說不清楚。”
林煙也有些無語,心想你這市長怎麼什麼都不清楚。
雷明德看林煙吃癟神sè,就輕笑道:“怎麼,想打他主意?”
“我是覺得他退伍包分配也不一定能分到好地兒,還不如完全退出來,自主創業。”林煙乾笑著說道。
“你想讓他跟你幹這個安保公司?”
“是有這個想法。雷叔叔你有空幫我去問問他幹不幹?”林煙試探xìng地說道。
“你這臭小子,居然指派起我來了。”雷明德又好氣又好笑,“這事,原則上不是不可以,我給你問問吧。”
“再次感謝雷叔叔。”林煙大笑。
從市zhèngfǔ出來,林煙和古月兒同時長吐一口氣。
林煙看著她,問道:“你幹嘛也吐氣?”
“就覺得那裡面挺壓抑的,就算你和那個雷市長說的輕鬆,可還是不舒服。”古月兒眨著眼睛說道,“你呢?”
“我也跟你一樣的感覺,還是這外面好。走吧!”林煙說道。
古月兒跟著林煙的步子,說道:“這下我是真信你了。”
“所以我們去喚醒覃阿姨吧?”
“不行,得再過幾天。”古月兒為難地說道。
“為什麼?”
“我還在技能冷卻當中呢。”古月兒調皮地爆出一個遊戲術語。
“……”
既然不能去見證古月兒用什麼樣的方式喚醒那個叫覃卿的女人,林煙又跟她不是很熟,也就提出“分手”。
古月兒想去看顧家年的狀況,也同意。
雙方分開後,林煙和朱洪遠碰頭。
朱洪遠神秘兮兮地將偽裝一番後的林煙帶到關司常的追悼會現場。
此時的林煙換了身和朱洪遠差不多款式和顏sè的衣服,到場後才發現這裡面的人都穿得十分統一……
國人的習俗就是拖,關司常這追悼會還得搞個幾天,然後才會下葬。
他們的想法是爭取在下葬之前抓到兇手,以祭關爺在天之靈。
他們哪曾想到,兇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林煙這是執意要來的,朱洪遠雖然心裡有一點不滿,但還是得照辦。
趁著無人注意,朱洪遠就將林煙帶到尚未蓋棺的關司常跟前。
林煙終於看到關司常屍體,這才算真正放心。
朱洪遠將他拉到一邊,說了幾句話之後,忽然說道:“你知道不,昨晚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什麼事?”
“就昨天白天,有人單槍匹馬大鬧了羅開友的追悼現場,把那個女人屍體領走了。”
“哦,我想起來了!”林煙恍然,又驚訝道:“難道他晚上還真又去大鬧了?”
“你怎麼知道?”見林煙用鄙視的眼神看著自己,朱洪遠訕訕一笑,繼續道:“不單是大鬧,而且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