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粉絲一樣,根本沒瞧自己一眼——是的,迎上去的那些人,有比她身份更高的,但她那表情姿勢就是那樣,好像個女王。即使沒有兵馬,也還是高高在上,俯視天下男人。
見謝婉然無法插足他們之中,林煙便湊過去小聲問道:“那個品綰是那老頭的情人?”
“不是,不過據說……你問這個幹什麼?”謝婉然眉毛一挑。
“我只是對美女的八卦比較好奇而已。”林煙一臉正氣地說道,“不說就算了。”
謝婉然臉上閃過幾分不自然之色,對林煙以一種怪異的語氣說道:“這個女人……很複雜,你別跟她有太多交集,對你沒好處,還是趁早收回那三十萬吧。”
“哦?那天你怎麼不說?”
“那天我當著她的面怎麼說?”
“那事後你怎麼不說?”
“事後我想錢都到她手裡了,說了也沒用。然後就忘記了。”謝婉然有些生氣地說道。
“好吧,我接受你的解釋。”林煙微笑道。
終於,品綰經過的時候,看到了謝婉然,順帶瞅了林煙一眼。
那眼神,本沒刻意表達什麼,可在林煙眼中,卻硬是讀出了曖昧的東西。
這種眼神,對女人來說,無疑是強大的利器,就算是殺人犯,也不好意思對她舉刀,只想抱她在懷裡,憐惜都來不及。
不過這種曖昧感覺也僅僅只有那麼一下,因為林煙發現,當品綰看向虛空的時候,眼神又冷得嚇人,氣質也一下變得生人勿近,不敢靠近。
看著你,就親和十足,不看著你,又冰冷九分。氣質的轉變,在眼神的變化下,其轉換功底,發揮得淋漓盡致。
尤物,且是那種擅長玩弄男性心理的尤物。
林煙被其吸引的同時,也隱隱有些排斥她這種貓盯老鼠一般的注視,不喜歡當玩具。
“婉然,一個月馬上就到了,你還沒打電話給我哦。”品綰用手指戳了謝婉然一下,嬌豔的紅唇抿了抿。
謝婉然忙道:“這個回頭再說,好嗎?”
“好吧,你要想打麻將了,就快點打電話給我。過幾天我就忙起來了,沒時間。”品綰說完,對林煙又說了一句:“林煙,你好啊。”
林煙不亢不卑回答道:“你好。”
錢衷一的保鏢閃過幾分異色,沒有把目光轉過來。倒是錢衷一,看著林煙,露出玩味的表情,卻用手很好的掩飾遮擋,沒讓別人看到。
“綰兒,過來坐!”蕭老在林煙臉上停頓了一下目光,然後招手道。
品綰眼睛一眯,扭著水蛇腰,走了過去。
因為是蕭老的女伴,品綰的位置就在右起第二位。一時間,所有坐著的人,都把焦距鎖定在她身上。不比之前,只所有坐著的男人看著她。
接下來,便是一大通關於經濟方面的話題從他們口中相繼提及,林煙聽個籠統,一陣迷糊,只知道這些人好像組成了一個私人商會,龍頭就是那唐裝老人。
林煙只是奇怪,既然是商會,就供財神爺就好了,為什麼要弄得跟黑社會一般,搞個關公懸在頂上?
看著那雕像越發刺眼的光輝,林煙不由惡寒:難道關公和財神有特別嗜好,跟卡卡羅特和貝吉塔一樣,合體了?
會開完了,大家就去吃飯。吃飯在另外一個院落,酒菜全部上桌。無論桌子椅子都是名木材質,酒是白酒,菜是華夏菜,沒一點外國的成分在裡面。
幸好女人可以跟著上桌,沒保留封建糟粕。要真玩個舉案齊眉,那就恐怖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閒事要不要理?
讓林煙鬱悶的是,他居然不能入座!
所有保鏢或小弟,都分站在各處,除了林煙以外,都面無表情,站如軍姿。
年長前輩、經濟大佬、青年才俊、花瓶陪襯,各種身份,在一個院子,一起坐了七八桌,這讓林煙想起了老家紅白喜事的傳統宴席,記憶也在當年的白牆黑瓦中留連了一根菸燃燒的時間。
等到他們吃到一半的時候,有人過來換崗,林煙在錢衷一的示意下,趕緊跟著一起到旁邊院子吃了一頓,也終於知道錢衷一的司機的名字叫樊青影。有錢人的生活就是講究,連下人吃的都是山珍海味。一桌子盛菜,林煙恁是有好多都不知道是什麼,只能說見識太短。
下午,林煙隨著各路老爺小姐,在另一個大型園子裡聽了一會兒老人喜歡的戲曲,也分不清這是越劇還是豫劇,是亂彈還是崑曲。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的心情,一直都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