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和表哥呢,就大舅你一人在家?”林煙忽略了田清山的客套,隨意問道。
“今天星期三呢,尚豐在上班。至於你舅媽,這段時間她爸身子不好,回老家了。”田清山從冰箱裡選了一下,搞了瓶冰涼的紅牛,遞給林煙。
林煙並不喝,放桌上,看了一眼牆上時鐘,心裡一陣不爽,說道:“那這樣的話,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誒,那哪成啊,你大舅我雖然手藝不行,不是還有館子嘛!一定得留下來吃午飯,順便跟我講講,你這段時間在忙些什麼啊?”
林煙一聽去館子吃,才放心,胡亂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唉,最近混得渣啊,在一住宅區混了個保安,整天曬死了,工資才一點點。”
“慢慢來,人年輕,吃點苦也是好的。”田清山卻是略微冷笑著說道。
林煙聽出些什麼,忙道:“大舅,上次荃星廠的事情,我實在是不好意思……”
“事情過去了就算了,別提了!”田清山看了他一眼,趕緊說道,不想聽林煙廢話。
林煙搓了搓手,感覺到代溝,不知道說什麼好,一時間有點尷尬。
倒是田清山找話題,說道:“跟你一起的那兩個女孩子呢?我聽說好像也辭工走人了?”
“這我也不清楚,很久沒聯絡了。”林煙不知道田清山怎麼會忽然提起她們。
“不過昨晚我好像聽尚豐提起那個姐姐,說好像在哪兒看到過……”田清山似自言自語地小聲道,語氣頗不肯定。
“是嗎?在哪兒?”林煙忍不住問道。
“這就不清楚了。”田清山語氣調侃。
林煙也不裝傻,忙道:“好舅舅,快想想!我找她們有事!”
“林煙,你要是能一口氣拿下一對姐妹花,別的不說,你大舅我,光彩錢,絕對這個數!”田清山比劃五根手指,嘿嘿怪笑道,隨後又是自嘲:“唉,尚豐怎麼就沒這運氣呢?都二十多歲的人了,一直沒個訊息。還是木生好啊,長得俊俏,兒子也遺傳成這樣。”
林煙不自然之色閃過,也不解釋,只問:“她們到底在哪兒啊?”
見林煙既不辯解也不承認,田清山有些失望,說道:“昨晚上尚豐一同事生日,他們去一ktv玩,好像有見到那個姐姐。不過那裡面光線不好,也可能是看錯了。”
“ktv?”林煙眼睛一眯,腦袋跟聯想和想象一起玩雙飛,“叫啥名字?”
“這個你還是打電話問尚豐吧,我只是聽他提起一句。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等我啊!等下一起去太白酒樓好好搓一頓。”田清山起身,指了指桌上手機,然後就自顧自忙去了。
林煙拿起田清山手機,屏保是一個比基尼女人,林煙一看:“哇,曉澤瑪利亞!沒想到大舅這麼跟時代啊!”調出電話薄,打通了田尚豐號碼。
田尚豐一接電話就叫爸爸,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