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行?再來一把!
以此迴圈,賭紅了眼,不知不覺,越輸越多,最後堆積成山,無力償還,人到了絕路邊緣,甚至想到了去死……
被勸下來之後,已經“無懼生死”的賈光明已經到了犯罪的邊緣。
甄清清見連生活費都輸光沒飯吃了,又見賈光明和一干兄弟們受了打擊無精打采連班都不去上,只好偷偷跑出來重抄舊業。
她沒有投身到哪位媽媽桑的旗下,因為不好脫身。既然這樣,她也不好去正規的情。色場所,不然被發現她這野的,指不定要被打斷腿。於是她來到像路人酒吧這樣的正規夜店,尋找物件,先玩玩曖昧,然後再談價錢也不遲。
只要不在夜店內部直接開搞,夜店自然不會管你們談價然後出去開房。
甄清清靠這個還掙了好幾次錢。
然後便遇上了有心豪氣的韓雲知。
見韓雲知一副中了大獎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的樣子,甄清清就知道這次有戲。
本來她也只是想賣次身收錢走人,可當聽韓雲知顯擺卡里有九十多萬的時候,她淡定不了了。
這麼多錢,不但能解燃眉之急,還能有剩的!
此等誘惑……
於是她先趁韓雲知不注意偷了卡,然後又打電話慫恿賈光明他們來要挾密碼。
賈光明他們也稀裡糊塗地同意了。
一要到密碼,他們立刻聯絡花田賭場,這花田賭場也不問資金來源,直接就把卡里的錢以不光彩的專業手法給轉了賬。
賈光明將除開欠下賭債以外的錢換成籌碼,隨便玩了玩,再把籌碼換成現金,然後賠給了最初被打的那一方。
最後所剩不多,兄弟們吃了頓好的,又分了,現在即使湊起來還給林煙,也不過杯水車薪。
他們作案手法專業,自信即使警察懷疑到甄清清頭上,也找不到確鑿證據。
沒證據,能怎地?
現在離開此地還有畏罪潛逃的嫌疑。
所以他們仍然大搖大擺地住在這裡。
卻不想今天回家,房東門衛居然說有人來找,賈光明做賊心虛,當時就警惕了。
這韓雲知也是個二。貨,一看到甄清清就跑去抓著人質問。
他不認識賈光明,是以沒能看出他們倆走在一起。於是賈光明便讓甄清清將他引到合適地區,將他綁票。
然後逼問出林煙下落,得知這才是金主,一夥人商量一番,已經上癮,便有了二次行動。
哪會知道會是一個這麼變態的角色?
一挑幾,完勝,打得自己這邊毫無反手之力。
既然輸了,就得有輸了的覺悟。
既然林煙不抓自己去警察局,那便是一個大好機會。只要再幹一票,應該能湊夠一百萬。
不可能每次運氣都這麼差遇到林煙這等變態吧?
林煙聽完他們故事之後,也不知怎麼想的,沒有再糾結他們會不會逃跑的問題,只要了對方真實地址和聯絡電話,就帶著鍾晴和韓雲知走人了。
等林煙一走,賈光明他們才一邊忙著包紮傷口,一邊商量對策。
“怎麼辦?難道真要去弄一百萬來還?”
“不弄咋辦?你又不是沒看到,這人這麼厲害,我們好歹也是當過幾年兵的,也被他這麼輕鬆就給幹翻了……”
“總會有辦法的,雪狼,是我連累了你們。”
“哥,你又說這話……”
“總之從明天起我們再到處轉轉,看能不能碰上肥羊,一定要看準了再動手,萬一又遇到這樣的變態就完蛋了。”
林煙這邊,步行了好一會兒,見距賈光明拿窩人已然遙遠,鍾晴才問林煙:“你真不報警抓他們?”
“只要還了我錢,我當然不抓了,我又不是大俠……”林煙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鍾晴嘟著嘴巴,沉默了一下,還是遲疑著說道:“我覺得這樣不太好。”
“哦?說唄,什麼不好了,我聽聽。”林煙去牽她的手。
鍾晴瞅了韓雲知一眼,見他裝作看向別處,同時刻意放緩腳步,也就任憑林煙牽著,一邊用手指扣林煙面板,一邊說道:“你要要回你的錢,卻不管他們怎麼湊錢。這些人一時半會兒要湊錢肯定是要犯罪的,然後註定有下一個人會被他們搶。這如果被搶的也不算很有錢的人,豈不是要自殺?就算不自殺,也肯定會跟我一樣的心裡不好受吧?”
“你說的這個也對,可是這世界上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