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爽道:“我,鄭爽,接受你的挑戰!”話音一落,卻是電話響起。鈴聲很有愛:“不要用我的愛來傷害我……”
一接,鄭爽就喊了一聲:“牧清少爺。”將事情說了一遍。
然後他走到簡易保鏢跟前,將電話遞給他。
簡易保鏢又將電話轉交給簡易。
簡易嘴角一翹,將電話按了擴音:“喂——”
“是易姐嗎?小弟我好像從來沒得罪過你吧?今天你這是唱的哪出戏?”
“林煙是我弟。”簡易一句話回過去。
對方沉默了一下,似是有些錯愕,語氣軟了下來:“給個面子,這事就算過去。今晚上我有個酒會參加,明晚,明晚我請你們吃飯,怎樣?”
“要請我吃飯,總得有個理由。”簡易強勢地說道。
“理由自然是賠罪了,希望易姐能夠賞臉。也希望林煙兄弟胸襟寬廣,給個臺階下。”電話那頭傳來一聲笑。
“好。”簡易看了林煙一眼,答應下來。
掛了電話,簡易將手機隨手放桌上,站起來,替林煙整理了一下衣襟,輕柔地說道:“我們走吧!”
“嗯。”林煙對那中年人點點頭,不顧其他人臉色,跟著簡易離開。
一直抱著看戲狀態的司徒晴天輕嘆一聲簡易的作風,自是跟上。
離開國府大廈,簡易對那保鏢說道:“沒事了,你回去休息吧。麻煩了。”
“應該的。”或許是性格使然,保鏢回答得有些生硬,笑容也比較僵硬。
再次看了林煙一眼,保鏢步行離開。
“姐,你這是——”林煙發問。
“哦,只是不想讓你以後無緣無故就被人砍,表個態而已。”簡易瞅了司徒晴天一眼。
司徒晴天察覺到她眼中的警告之意,只能暗歎一口氣。
昨天第一次邂逅時的邀約,本就是司徒晴天捉弄林煙的藉口。她本就預測到如果林煙敢來“騷擾”自己,就一定會有人替自己好好教訓這小子。卻不想下午那砸車的濤聲哥之流不但沒教訓到人,反而被林煙全部打廢。晚上喬詠和江海親自出手,也被林煙一手化解。
在看到林煙不怕電擊之後,司徒晴天就有一點點後悔了。知道林煙不是好欺負的,事態也許不會再受自己掌控。不過想到也算是借林煙的手教訓了一下一直糾纏自己的喬詠,司徒晴天還是覺得有的賺,讓他們狗咬狗也是好的。無論誰贏了,自己都應該可以全身而退。
加上好奇心被勾起和一些不太清楚的莫名原因,司徒晴天鼓起勇氣,跟著林煙進了酒店。她也料到了沒有受傷的喬詠會再一次請幫手過來對付林煙。
然後在酒店房間裡被林煙平淡地戳穿了心思,還說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即使自己還在酒裡下了迷藥……這讓司徒晴天有些意外,也有些覺得羞愧,當然,對林煙故意將酒潑在自己身上,司徒晴天還是有些不悅的。不過也是自己活該罷了。
總之,是自己理虧才是……他卻不計較,也沒有想過對自己用強來付諸對自己的報復。
要知道當時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林煙身手又那麼好,如果他要硬來,自己是絕對要吃大虧的——即便事後自己會以最大的程度報復對方,可虧都吃了,再報復也都回不到之前的樣子了。
雖說昨天表現得有些輕浮,但司徒晴天自認還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女人,一夜情這三個字也只是用來諷刺喬詠,可沒和林煙付諸行動的意願。
當喬詠喊來李牧清和二三十個打手撞門的時候,司徒晴天雖不至於慌神,但還是為林煙捏了把汗,理虧之下,也不希望他有事。不然也不會忙著給前夫打電話了。
卻不想林煙威風凜凜,一夫當關,又殺出重圍,秒勝李牧清,劫持喬詠,連扇耳光,沒有一點狼狽和畏懼地全身而退。
那一刻,司徒晴天都忍不住一陣悸動。
司徒晴天對楚澤西的感情很奇怪,也很複雜。不管怎麼說,她都還是有些崇拜他的,畢竟他在上流社會如魚得水,本身也很有能力。縱使已經離婚,但總覺得有他這關係在也算一種底氣。
若是沒有底氣,她也不敢在喬詠等人面前這般強勢和不客氣。
就算林煙被李牧清帶來的黑社會圍堵,司徒晴天也都覺得自己有把握擺平。這不,打楚澤西電話,他不就馬上來了麼?
楚澤西可以解決這個麻煩,這是毋庸置疑的。這便是司徒晴天的底氣。
雖說司徒晴天自己也覺得靠前夫來解決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