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將他手臂架住,然後閃電般奪過榔頭,轉身一揮,打翻一個舉起鋼管的傢伙。
“哎呀,給我打!”那人慘叫。
其他人同時衝上去要打林煙,林煙先解決這個被奪過榔頭的,然後暫避鋒芒,跳到一邊,見他們追自己的陣勢散開,便又猛衝過去,四五秒之間,便將他們逐一擊破,全部幹翻。
只需要一下,就能讓一個人失去抵抗能力。這還是手下留情。
林煙怎麼著也算武林高手了,屬於那種隨便一拳就能打死人的牛叉境界,而這打死人又是犯法的,他當然得時時刻刻手下留情,不能盡情釋放自己的暴力。
看著他們在地上亂叫,林煙將榔頭一扔,上前踩住他們頭目的胸膛:“說,誰派你們來的?”
“去死吧!”卻不想旁邊一傢伙忽然掏出一把利刃,似毒蛇一般躥起來,來捅林煙。
“想讓我死?”林煙厲色一閃,錯手將他手臂鎖住一抖,利刃應聲落地。
緊接著林煙牽引他往後一拖,然後膝蓋猛頂過去,以一種粗魯直接的方式,陷入他軟軟的肚皮。這人頓時口噴液體,跪下去兩手捂肚,頭抵在地上。
林煙將他踢側翻過去,毫不留情地踩了他肩胛骨一腳。咔嚓一聲,斷了。
“啊!”原本痛得只知道抽氣的他頓時慘叫連連,痛暈過去的心思都有了。
肚子上那下所帶來的痛感是屬柔的,好像針刺。而這斷骨的痛感則是屬剛的,好像錘砸。兩者具體哪個能讓人更痛苦一點,還真不怎麼好說。
林煙作勢要踩他另一邊,問道:“誰指使的?”
“是濤聲哥,老大饒命啊!”這斷手的傢伙自然說不出話來,說話的是旁邊一個。
“濤聲哥是誰?跟司徒晴天是什麼關係?”
“我們不知道啊!就是濤聲哥也只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求求你放我們走吧。”
“把你濤聲哥叫來,我就放你們走。”林煙說話的語氣很平和,腳下卻是狠毒,又是一腳,踩斷了斷手人另外一隻手骨。
又是一聲很哀傷的嘶吼,這種嘶吼,被踩了尾巴的貓算得了什麼?簡直可以跟叫春的貓相提並論了!
說話那人本還猶豫,見狀自是唬得魂都沒了,趕緊哆哆嗦嗦地掏手機,給這濤聲哥打電話。
說了一通,這人苦著臉將手機雙手呈上:“濤聲哥要跟你說話。”
林煙接過手機,莫名其妙道:“你趕快過來洗地,順便給我個說法。”
“你丫神經病,又不是砸你的車!老子不來,你能拿我怎樣?別說將他們打殘廢的話,他們殘不殘廢,管我鳥事。別他媽多管閒事,我也不找你報仇,兩清了。”對方以咆哮的方式將話吼完,然後果斷地掛了電話。
林煙一陣詫異,忽想起什麼似的,四下張望,然後打量地上跪著幾人神色,最後徑自往一方向走了幾十步,一拐彎,就見一男子縮在一死角的牆底下,手拿手機,不知在唸叨著什麼。
“喂,你媽貴姓?”林煙問道。
這人猛地抬頭,一看林煙,就“啊呀”一聲大叫,起身就跑。
第二百五十三章青青河邊草
“回來吧你!”林煙覺得好笑,一把將他衣服扯住往後一拉,他人就一個後仰倒地,撕心裂肺地說道:“啊,別打我,別打我,我什麼都說,饒命啊!”
“說吧,誰派你來的?”林煙問道。
“是,是,是喬詠派我來的。”這人還沒捱打,表情就已經痛苦到了極點。
“喬詠是哪個?跟司徒晴天是什麼關係?”
這人眼珠子一轉,說道:“應該是追求者吧,我們只負責收錢辦事,一般不問那麼多的。”
“他在哪裡?”
“不知道啊,只打電話聯絡的。”
“他為什麼要你來砸車,你總該知道吧?”林煙略帶玩味之色地盯著他。
“這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接到他的電話,說讓我幫忙,然後答應給我一點錢。”這人嚇得一抖。
“哦。”林煙沉吟一下,又問:“這喬詠很有錢?有什麼背景?你們好像很熟的樣子。這個司徒晴天又是個什麼樣的人?別再說不知道,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這周圍怎麼半天都不來個巡警?真奇怪啊!”
這人堆著一副哭喪臉,知道林煙意思是沒警察阻止,他想怎麼折磨自己都沒關係,正要老實交代,林煙就聽到司徒晴天在那邊叫自己:“林煙,發生什麼事了?”
“有人想砸你的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