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他手掌一捏。
咔嚓一聲響,這人一下子痛跪下去,啊呀一陣慘叫。
“啊!你們打人?快來看啊,打人啦,殺人啦!”女人一邊叫,一邊上前來掰林煙的手。
林煙一耳光將她打翻在地。然後摸了十塊錢,對男人說道:“買包煙,消消火,這事就這麼算了,行不行?”
“行行行,你快快鬆手,哎喲,疼死我了。”男人冷汗直流。
林煙將錢揉成團,塞進他手心,將他放開。
“你有種別走,等著!”男人撂下一句狠話,將十塊錢扔了,拖起老婆就跑。
“在這等著,不是浪費時間麼?”林煙一笑,對方牧南說道,“我們回家吧。”不忘撿起錢,拍乾淨。
方牧南一掃周圍看官,沒來得一陣自豪,上前挽住林煙胳膊,嗯了一聲,笑嘻嘻地和林煙一起打道回府。
林煙被她軟軟的胸部撞了又撞,也沒多想,暗道:“那傢伙多半還真會叫人。”
林煙料想不錯,兩人剛走出兩道街,就有一輛麵包車疾馳而來,一個剎車,將他們攔住。
車門砰的一聲拉開,從上面跳出七八個持有武器的痞子。
其中剛才那女人不在,男人一陣冷笑,上前道:“哼哼,你很囂張啊,有種再動手啊!”
林煙把袋子遞給方牧南,將她推開,悶悶地走到麵包車旁邊。
“你幹什麼?”對方不解,拿著砍刀抖了抖,要嚇唬林煙。
林煙猛然大吼一聲,雙掌往前用力一推!
嗤嗤——
麵包車直接橫移了近一米,車門被震凹進去,還有手掌印留在上面。
所有人目瞪口呆。
林煙拍拍手,一腳舉過頭頂,搖了搖頭,發出咔嚓咔嚓脆響,做出熱身的樣子,笑道:“要打架嗎?”
“不打架,不打架,大大大哥,小弟有眼不識泰山,這就走,這就走。”一行人慌忙上車,連打了幾次火才灰溜溜地把車開走。
“林哥哥,我現在完全理解,你為什麼一頓吃那麼多了。因為你力氣這麼大。”方牧南一臉崇拜地說道。
林煙颳了一下她鼻子,笑道:“我嚇唬他們呢!別看他們害怕,其實更害怕的是我。”
“為什麼呀?”
“我要是一個人,倒也不怕,打不過還可以跑。可是有你在身邊,我就不敢真的動手了。免得他們趁我不注意,傷到了你。”
“……林哥哥……”方牧南有點小感動,眼睛水汪汪的。
因為年齡還小,方牧南出不出得廳堂,還不能下定義。但這下廚房方面她還真不是吹的,確實很有那麼一手。
原來她就會做飯炒菜,開飯店之後又不貪玩,跟著專業的師傅學了許多,烹飪技術自是變得頂呱呱,使得一旁打下手的林煙刮目相看,大拇指都豎了不下十遍。
原本方母還想進來幫忙的,方父卻和方向北一個想法,將她拉出來看電視,不讓她管。
方母卻和方向北老婆心思不謀而合,沒看電視的心思,只有些擔憂地盯向廚房。
自斷臂之後,方父就習慣性地躲在家裡不出門,飯店一般也不肯去,免得影響飯店形象。
較一年多以前,方父明顯催老,滿頭大多都是白髮。可見殘疾對他有多大的打擊了。
對於林煙的救命之恩,方父是打心眼裡感激不盡。加上林煙縱然身手很好,也沒聽說過他是那種仗著有點本事就出去主動打架惹事的性子,自然有想把女兒許配給他的心思。
方母雖然好賭,人品不咋地,但在兒女方面,卻也還是非常關注。
在她看來,林煙好是好,沒看出什麼無法忍受的缺點,但那次救人大戰的暴力影響,卻一直帶給她深深的忌憚和不安。使她總覺得林煙這傢伙是個不安定的因素。讓他當自己女婿,不反對就已經是她最大極限的容忍了,跑去贊同還撮合他們在一起可是絕對做不到的。
等方向北夫妻歇業回家的時候,方牧南就已經準備完一桌子菜了。
於是大夥推搡著入座,開了啤酒,吃得酣暢。
喜歡下廚的人,最大的滿足就是看著食客們吃得高興。林煙吃飯永遠都是狼吞虎嚥,就算厭食者看著林煙,都會生出幾分吃東西的念頭,一般人看了,更是食慾大增。
方牧南看了,則是歡暢得很,小幸福席捲全身,使她笑靨如花,眼神全是滿足。
林煙體質大好,酒量也都很不錯。啤酒喝下肚,除了發漲,倒不會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