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動手就免了。”
鄭清瑋聽譚千尺語氣有維護林煙的嫌疑,心想這林煙多半也是銀樣蠟槍頭,怕我把他給弄翻……嘴角扯了扯,輕輕搖了一下頭。
到了名為牧歌的酒店,譚千尺先進去辦理入住手續,鄭清瑋和另一個叫吳志榮的男的一前一後,將越野車開進停車場。然後大家下車,一起進入酒店。
最後一步,林煙猛地回了一下頭,駐足了一下。
“怎麼了?”陳蘊含轉身拉了拉林煙袖子。
“好像有人跟蹤似的。”林煙不確定地說道,將陳蘊含的小手握了握,就這麼牽著了。
“說你胖,倒還真喘上了。撞得倒像,一看就知道是在忽悠這小姑娘。”鄭清瑋一陣好笑,上前拍了一下林煙肩膀,心道,“身子骨還真挺硬的。”說道:“走吧,老譚在前面等著呢。”
林煙點點頭,心想:“等下出來看看,如果還是那夥騙子,就給他們一點教訓……不過我怎麼覺得不是他們?難道是李存義查到了我,派人追殺過來了?”
公路對面的一條巷道死角,縮頭縮腦地躲著一矮個子,良久,才又小心翼翼地探出頭,望了酒店方向一眼,自言自語道:“真邪門了。我不過多看了幾秒,他居然就差點發現我了?”
然後他掏出手機,一邊轉身往前走一邊撥號,卻是一愣,抬頭看著一個身材極瘦的男人在前面緩緩前行。
他的目光一落在那人身上,那人便微一側頭,用眼角餘光瞅了他一眼。
就這麼一眼,就使他沒來得一陣心寒,吞吞口水,看著他繼續往前邁著步子,富有節奏。
恍惚了一下,他一拍腦門,喃喃道:“真奇了怪了,今天我中邪了麼?”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窗簾,白色的床單,白色的浴袍,這樣一間大窗戶房間,顯得乾淨,有光澤,從一進門,就會生出一種舒服的感覺。
這是一間雙人房,有兩架床。林煙一架,陳蘊含一架。
陳蘊含一個人害怕,這兩天連上廁所都不敢一個人去,非要林煙在外面守著。
無論青春期綜合症怎樣怎樣,陳蘊含都只是一個健康向上的花季少女,叛逆膽大都只針對於普通事物,那些超出普通範疇的槍戰啊殺人啊之類的玩意兒都太恐怖,對她來說這些經歷可不是短時間能夠消除其留下的陰影的。
那麼,和林煙共處一室也不是什麼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