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沒有林煙,就沒有一丁點安全感。有他擋在前面,就什麼都不怕了!
譚千尺的影子似乎變得可有可無了,那只是一個結了婚的大叔,林煙好像才十九?
陳蘊含眨了眨眼睛,臉頰忽然染上一抹輕紅……
被林煙之前打死的那些槍手屍體被收拾成堆,沒去理會,所有的武器卻都收繳,帶走。
這些人本一直勸著簡易還是立刻動身離開為好,可簡易就是不願,要等林煙回來。
於情於理,簡易都不可能在此時撇下林煙先跑掉,那太傷感情了。可這傷不傷感情是簡易跟林煙之間的事,他們卻是懶得去管林煙死活。
這些人見簡易對林煙如此看重,林煙一回來又將槍口對準自己,也就很自然地都對林煙反感了起來。
林煙也對他們生不出好感,也不會跑去拿熱屁股貼他們冷臉。
故意在他們忙活的時候拉住簡易的手,和她說說笑笑,表演姐弟親讓他們乾瞪眼,林煙樂得得意。
簡易也配合著林煙作秀,以此告知這些人林煙於自己的重要性。
簡易和廖國慶也都已瀕臨極限,特別是廖國慶,受得傷最多,也最重,畢竟他只憑著手槍,就跟對方那麼多人周旋了那麼久,實在是很不容易。
林煙肩膀的傷洞其實已經不再流血,他身體上最大的問題就是累,非常累。本來精神上在受到連番死亡刺激後,將會更累,但由於念力突破極限,再加上戒指因素,他此刻反而是最沒事的一個,以強大的念力壓下身體的疲憊,依舊生龍活虎著。
陳蘊含很幸運地沒受任何傷害,但精神上也著實疲憊到極點。這不,靠著林煙,站著都要睡著了。
自林煙與簡易會合,不到五分鐘,一群人就收拾妥當,全部上了車,駛向簡易位於市區的那棟大樓。
與此同時,南朝別墅區,李家,一干人等,站在剛搽乾淨血跡的院子裡,整整齊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李存義拄著柺杖,就這麼靜靜地站在那裡,看不出喜怒。但從陰沉得都要滴出水的眼神來看,他確實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
教父啊,可是北方的教父呢,可不能暴走啊!已經丟盡了臉皮,再在這裡大吼大叫,沒用不說,反而更讓人看不起。
白虹許還一直呆在旁邊看著呢!
這白虹許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態度,明明與這邊交好,此刻卻偏偏不去迴避,要在這裡看自己出醜的樣子……李存義不懷好意地瞅了白虹許一眼,心裡對他也有一些恨意。
白虹許看上去笑眯眯的,實際上也同樣覺得火大!
本想打壓簡易,趁機敲詐一億賭金,卻不想林煙居然是個“異能者”!輸了一億不說,丟人啊!
以他的身份,也不好耍賴皮,可真是憋屈!
“林煙,好個林煙!真當自己是條過江龍啊!”李存義和白虹許此時的心生出奇地雷同。
李存義的的確確失算了!
縱然他事先收集林煙資料,研究了一番他與別人的戰鬥情況,卻還是沒有料到自己花重金培養的聞東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