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人?
過去兩個人一副唯白子陽命令是從的模樣,那是因為大家沒有嫌隙,沒有危險,槍口能一致對外,現在遇到項央一招之間擊傷王慶,武功莫測,那處境與以往就截然不同了。
剛剛白子陽要將兩人當棄子的行為更是傷感情,君視臣如草芥,臣視君如寇仇,何況他們本就是利益驅使的合作附庸關係?
至於白子陽真被項央宰了,他們兩個如何交代,那就更好笑了。
天下之大,哪裡不可去?大不了跨州而去,隨便躲在一個犄角旮旯,任那老東西找上二三十年也休想得到他們的訊息,他可不是神捕門,沒有無孔不入的暗部。
白子陽不明白,項央卻明白,這兩人看似退步,實則還是在一個瞬息可至的臨界距離,他們是要用白子陽作餌,試出項央的武功,同時也有準備在他露出破綻的剎那出手。
不得不說,兩個人的決斷與心性,都是難得一見,邪笙谷能在黔郡擁有偌大名頭與實力,不是僥倖。
白子陽反應慢了半拍,也想不通兩人為何有膽子這麼做,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他也不會束手待斃。
正如項央所言,他的武功乃是父親親自調教,又自幼服丹練氣,打磨外功技藝,本身也是武功高強之輩。
“好,既然你咄咄相逼,那咱們就分個高下。”
白子陽手掌一搓,捏成魚嘴形,腹部起伏,一股猛烈的氣流當空旋轉,撕扯之間,彷彿風雲匯聚,內功修為在這個年紀能有在這般造詣,無愧於先天強者言傳身教。
下一刻,白子陽朝著項央出手,身動如鯉,遊弋時攪動氣流,臨到項央身前,鯉魚躍龍門,恰如翱翔九天的神龍,肆意翱翔,翻江倒海。
“魚龍變?果然如此,這就是白子陽父親賴以成先天的神功,甚至是他自己創出的絕學,此人武功之高,怕是不下於郭泰山,已經走出自己的道路。”
項央看著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