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在這個時候,大雄及時趕了回來。
他一看那陣勢,一時也嚇懵了。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吧裡出了什麼大事嗎?”
花姐:“你還裝?快說你把阿萍藏在哪裡了?”
大雄:“不是跟你們說了在宿舍嗎?”
花姐:“是不是要我跟你回宿舍找阿萍來對質才肯說實話?”
大雄:“好吧,其實在這之前我是先送她去了醫院!”
“啪”的一聲,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他臉上。
“你是腦子進水了還是秀逗了?竟然敢把人送到醫院去?”
唐仁杰一改往日那副對下屬仁慈的嘴臉,大聲地質問道。
大雄“撲通”一聲便下跪在他面前求饒說:“大哥,就當是我求你了,你可憐可憐那個女人吧!再不送她到醫院去,她可能真的要死了。”
唐仁杰一腳向他踢了過去。
“那你不會向我彙報一下的嗎?為什麼要揹著我私自送那個女人去醫院?你是怕我知道後不肯她上醫院接受治療吧?”
大雄沒有回答像是預設了這一說法,這讓唐仁杰更是抓狂,他惱羞成怒地把拳頭一拳拳地掄向大雄,很快他便把手打疼了累得蹲在地上歇息。
可憐的大雄剛被客人打完又被老闆打,弄得自己鼻青臉腫像個豬頭一般。
明理自知人輕言微勸也是白勸所以只能站在一邊冷眼旁觀。
待大家冷靜過後,明理方才開口問:“這下該怎麼辦?”
唐仁杰:“你問你的好兄弟去啊!”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對著大夥說:“都散了吧,這次的會就開到這裡。”
待人走得七七八八後,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大雄,兇巴巴地說:“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終於一定要儘快把那個女人給我完好無損地帶回來。”
說完,唐仁杰緩緩地離開了weimibar。
明理走進大雄身邊把他扶到沙發上去坐。
他憤憤不平地說:“不過就是送了個人去醫院嘛,他們用得著下這麼重的手嗎?說得萍姐像是回不來似的。”
大雄嘆了一口氣:“唉,她怕是真的回不來了。”
明理:“這是怎麼回事?萍姐不像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她不會是真的偷偷從醫院逃走讓我們替她背這個黑鍋吧?”
大雄:“不是她不想回來,就算她想也沒那麼容易了。她。。。是個逾期居留的黑戶。”
明理:“這下好了,看樣子老闆找不到人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了,我們去哪兒給他找個萍姐回來。”
大雄:“哪管得了那麼多,大不了我就賠條命給他,難道要我們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女人在我面前死去嗎?反正我是絕對不會見死不救。”
明理:“算了,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明天我們醫院看看萍姐是怎樣一個狀況再說吧。”
兩人垂頭喪氣地開車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明理連課都不上專程請了一天的假跟大雄去了醫院。
大雄帶著明理去範麗萍的病房。
剛一拐角,就看見一間病房前面站著好幾個警察。
大雄連忙把明理拉到一邊。
“遭了,估計醫生看阿萍沒有身份舉報給移民局了。”
“我們又沒做壞事怕警察做什麼?我是有合法學生簽證有臨時居留權的,你不是跟我說你也是個黑戶吧?”
“不是,我有楓葉卡已經是永久居民了,但我是weimibar的人,跟當地的警察打過幾次交道了,他們對我印象不太好,你先去看看怎麼回事!”
話還沒說完,忽然就聽到一陣騷動聲,在慌亂的人群中,長得牛高馬大的劉建雄一眼就看到穿著病服的範麗萍往另一處的逃生樓梯口那邊跑了,她身後緊跟著好幾個警察在追著她跑。
大雄:“這個蠢女人跑什麼?她跑得過警察跑得了廟嗎?”
明理連忙按下電梯:“咱們乘電梯快一些。”
他們剛到醫院大廳,就看見範麗萍正往大門馬路那邊跑。
大雄大叫一聲:“麗萍。”
範麗萍像是沒聽見繼續往外跑。
明理和大雄也繼續飛奔外出想追上她。
然而就在此時,意外發生了。
“嘭”的一聲,一輛飛馳的私家車一下子把範麗萍撞飛了好幾米遠,然後又在慣力的牽引下被彈了回來。
忽然間,範麗萍倒在地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