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家誠一聽就毫不猶疑地把藥扔到馬小安的星爸爸咖啡裡。
而這一切都被明理看在眼裡,他實在氣憤為何齊家誠要這樣做,這也讓他明白了為何馬小安要說齊家誠是個變色龍。
很快,馬小安就回到了教室,眼看教授馬上就要開講,剛從宿舍回來的他感覺口乾舌燥,他拿起咖啡正想喝。
而他旁邊的人齊齊看著他像是在等著看笑話。
明理則裝成不小心碰到他,把他咖啡打落在地上。
“你沒事吧?”馬小安急切地問。
“我沒事,不好意思啊,不小心打灑了你的咖啡,下次買過一杯給你賠罪。”
“沒關係,一杯咖啡而已,人沒事就好。話說今天你們這一個個的是怎麼回事?”
馬小安的衣服不小心又被打灑的咖啡給濺到,只能又回了一趟宿舍換衣服。
在他離開後,明理忍不住質問齊家誠:“你和馬小安不是朋友嗎?你怎麼可以和其他人一起合夥來欺騙他欺負他?”
齊家誠:“我說大少爺,你搬了出去就少說些風涼話吧!我和他們住在一起啊,我要是不聽他們的話,下場就和馬小安一樣被排擠被欺負,到時候你出頭來保護我嗎?”
明理:“懦夫就是懦夫,這就是你出賣朋友的藉口嗎?”
齊家誠無話可說,只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假裝看書,但其實這時他的心已經亂如麻繩。
馬小安回來後,發現齊家誠和明理的臉色都不一樣了。
他不知道也不敢問啊,他發了簡訊給明理。
“你和變色龍怎麼了嗎?”
“他和其他合夥在你咖啡杯裡下瀉藥。”
馬小安看到這裡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他對著明理笑了笑,然後再繼續發資訊過去。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不過還是要謝謝你,這是他們常用的伎倆,估計是因為我昨天忘記打掃衛生了吧?其實我早已習慣,只要不是毒藥能藥死我就行。”
明理看到這裡既心疼他的遭遇但對此也是無可奈何。
這時明理的手機又收到了來自馬小安的資訊。
“答應我,不要為了我得罪宿舍任何人,不然他們會更加針對我的。”
明理正想罵他個狗血淋頭,可是千言萬語到了手機上,只寫了兩個字“好吧!”
的確,你幫不了人何必又要在人家傷口上撒鹽呢?道理誰都懂,可是情況就擺在那,這下又有誰能幫他呢?
明理想起了大雄哥和唐仁杰。
下課後,明理照常去上班了。
他把事情都告訴給大雄,看看能不能給他安排個床位讓他搬進來。
大雄聽了非常為難,他說要去問問唐仁杰的意思,而唐仁杰則一口回絕了。
“我這兒又不是開善堂的,我們現在已經夠人手了不需要再請人了,房子可不能讓他白住,不然其他兄弟可會有意見的。”
想想也是,唐仁杰為何要幫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而你陳明理口中的馬小安受人欺負的事蹟不過比比皆是,一面之詞的可信程度又有多高的?
看明理悶悶不樂的樣子,大雄開始給他支招了。
“我在工作的時候在店裡認識了一個客人,人大概二十來歲,聽說要找個合租的,一個月大概400水電網費全包,你那個同學有興趣不?”
“他沒那麼多錢。”
“沒錢還說什麼搬出去住?讓他受到氣留在學校宿舍吧!由我看來學校的學生再惡霸也沒外面的人複雜。”
“呵呵,當你認識那批學生恐怕就不會那麼說了。”
“我覺得你肯定是過度擔憂了,我最近沒見過那個客人了,不過他有留電話給我,我把他電話給你,你試打電話過去看看租金方面能否還有得商量?”
明理湊過去把電話抄了下來。
第二天下課時,他特意把馬小安約到學校湖邊跟他說起搬宿舍的問題。
“我有向學校領導提過想要換宿舍去住,但現在宿位緊張不被批准,其實我不太想搬到外面去住,感覺自己一個人和房東還有其他一些雜七雜八的人住在一起會害怕,而且錢那方面的確也是個問題,400多塊已經是我一個月的伙食費了,沒多餘的錢在外租屋了。”
“這樣吧,我替打個電話去問問那個房東是否能從其它方面能給你減免一點房租。你這樣下去不行的,現在他們就在你咖啡下藥,學校又管不了,他們只會越來越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