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軒:“我這個人是務實派的很簡單,誰能幫我我就覺得他有能力。我在哥倫比亞有一批軍火被當地的另一夥黑幫吃掉了,你們誰能幫我起了那批軍火回來滅了他們幫我挽回面子,誰就是我朋友我就支援誰。”
端木彥斌:“當初說好可不是這樣的哦!”
夏侯軒:“你都說是當初啦,這年頭誰還會記得背後的許下承諾?但這個不同,我是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的,對大家都具有相同約束力。慕容和我說過,他是中立派,只要我支援誰他們也會支援誰。這表面上看起來只是為了我個人的利益,但其實對你們三方都有好處,你們想一下,如果你們三方直接角逐交鋒,肯定會鬥個你死我活三敗俱傷,可是你們畢竟是一家人打碎筋骨連著皮,你們也是為了顏面不想撕開臉來死幹才找上我來評理,既然是這樣那又何必做絕呢?想來想去這個是最好的辦法了,既能讓對方看到自己的實力又無需置對方死地,你們說呢?”
南宮御:“我支援。”
夏侯軒:“爽快,那剩下兩位?”
南宮藍和端木彥斌相視了一眼,然後齊聲說:“我贊成。”
夏侯軒:“很好,既然大家都意見一致,那就這樣辦了,為期一個月,誰先把軍火給我送回來,我就支援誰。沒什麼事的話那這次會議就此結束。”
端木彥斌:“那櫻後的事情就這樣算了?”
夏侯軒:“那大叔你想怎樣啊?你又沒有證據,等你找到證據,我們隨時替你主持公道。”
端木彥斌本以為藉著自己妹妹雪櫻之死可以登上寶座,卻沒想到一點好處都沒撈著之餘還分分鐘是替人在做嫁衣裳,一氣之下就摔門而出。
南宮藍:“遭遇到一點挫折就發脾氣,這樣的人怎麼會有資格來領導我們?”
夏侯軒:“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也該走了,這裡就留給你們了,畢竟你們也很長時間沒見面了吧?你們想什麼時候走都可以。慢慢聊來好好聚一下父子情。”說完,他慢慢地離開了房間。
南宮藍:“御,很久不見,我不在的那些日子,你和你母親在一起過得怎麼樣?”
南宮御:“關你什麼事?你有在乎嗎?”
南宮藍:“為什麼你母親對你做了那麼多傷害你的事你都可以當沒事發生過一樣,而我沒做過什麼直接傷害到你的事你卻如此地憎恨我?連父親都不肯叫我一聲?”
南宮御:“父親?你配做我父親嗎?櫻後她是做了很多不可饒恕的事情,但至少她養育我這麼些年,而你那時在哪裡?在背後謀劃著這一切嗎?”
南宮藍:“這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母親把我封印起來了。”
南宮御:“屁話,你能騙得了別人還能騙得了我嗎?以她的力量哪怕是有辛羽和徐拓海的協助能封印你幾年?但最少她沒殺你留了你一條性命,可你呢?殺她沒商量,你有考慮過我們做兒子是怎樣的一種心理折磨嗎?我感覺我們全都是你政治下的犧牲品,成為你登上巔峰腳下的奠基石而已,我們之間還有什麼親情可講?”
南宮藍:“逆子,你真想和我作對?”
南宮御:“是又怎樣?我就想讓你看看我是怎樣一步步奪走你身邊的一切,讓你也感受一下我現在的痛苦。”
南宮藍似乎被他的話給激怒了,他一把拉住南宮御的衣領,低聲罵道:“你他媽現在是翅膀硬了,是真心想要和我對著幹了是吧?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沒有人可以質疑我的權威,連你都不可以。”
司徒連忙過去拉著南宮藍的手勸說:“別讓外人看我們的笑話。”
南宮藍:“笑話?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知道要臉?”
南宮御雙手一掌推開他,“司徒,別跟這種六親不認冷血無情的人說那麼多廢話,我們走。”
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南宮御轉身對南宮藍說:“我們在哥倫比亞見,戰場無父子,你無需對我仁慈,我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戰場上大家實力見真章吧!”
兩人在“嘭”的一聲關門聲後離開會所,偌大的房間裡,只剩下南宮藍一人在沉思中。
回到高爾夫別墅度假區的南宮御顯得十分疲倦不堪,這時司徒給他遞了一杯加了兩塊冰塊的威士忌。
南宮御結果酒杯,搖了幾下,欣慰地說:“還是你懂我,人生能有你這麼個兄弟知己也足夠,這些年幸好有你在我身邊陪我走過那些高高低低的日子,我真不敢想象要是這些年沒有你,我還能不能撐得下去。”
司徒:“你放心,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