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木:“你還記得我在哥倫比亞大學讀書時候曾經被人綁架的事嗎?”
南宮御:“難道當年他就是綁架你的那班人?”
易木:“不是,他是救我的同學。”
南宮御:“他就是符子健?”
易木:“不錯。”
南宮御:“他不是死了嗎?怎麼又活過來了?”
易木:“當年警方和我都這樣認為的,畢竟沒有正常人能在這麼大的沙塵暴下活下來。不過也見怪不怪了,我們不是也死過幾次了嗎?不都又活了過來?這事要是擱在以前,我是打死都不信的,現在要是有人跟我說這世上有鬼,我也得要信三分。”
南宮御:“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你還記得當年被綁架的細節嗎?”
易木:“記得。那年我們哥大兄弟會的同學和麻省理工學院的部分學生會同學搞聯誼,決定在死亡公路旁邊天體露營。。。”
南宮御忍不住插嘴:“全男的嗎?”
易木:“當然啦,不然。。。喂,你想說什麼呢?”
南宮御:“沒有,原本只是覺得你們只是香蕉仔,沒想到你們其實跟枇杷果也很像。”
易木:“你什麼意思啊?怎麼又是香蕉又是枇杷的?我們這個天體露營是觀星的,你想到哪裡去了?”
南宮御:“這樣還好,我還以為你們搞的是淫亂趴,果然留過洋喝過鹹水的人就是不一樣。香蕉的意思是雖然你們是黃面板的東方人,但裡面已經和白人一樣西化了,至於枇杷嘛,意思就是你外面黃裡面更黃。”
易木:“你神經病。”
南宮御:“好了好了,我也不跟你扯,你繼續說下去吧!”
易木:“那天沒柴燒火了,我們哥大和他們麻省的各派三個人到沙漠裡找乾枝。誰知在半途中遇到三個有槍的強盜把我們六個人抓到一個隱蔽的山洞然後想把我們給活活渴死餓死在那裡,結果那晚,我好不容易解開繩子帶著另外五個人逃了出來,殊不知麻省理工那三個人中有個是那批強盜的內鬼,他拿起刀就往我們身上砍,不一會兒那批持槍的強盜也追了上來,一頓混戰之後,我看見就有好幾個人倒下了,最後只有我和符子健跑了出來,但不一會兒還是讓那兩個強盜給追了上來,我和那個符子健和他們搏鬥了很久,剛好碰上沙塵暴和流沙,最後符子健把我重重地推出去然後拉著那幾個人陷入了沙塵暴中,我顧不上那麼多了,拼命往前走,走了不知多遠,終於體力不支倒下了,剩下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醒來後就在醫院了。”
南宮御:“聽你這麼一說,我大概也想起來,後來我趕去看你的時候,警方說他們一夥是早有預謀想要勒索搶劫你們這些有錢的富二代,這場事故里面聽說好像只有你一個人活下來。怪不得你一直不肯跟我說這事,我還以為你當時有創傷後應激障礙,想不到原來是這麼丟人的事。”
易木:“要不換你試試,大哥他們都是真槍實彈的強盜啊,說不定到你上的時候還會尿褲子呢!”
南宮御:“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你還記得那個只見過幾面的麻省同學?怕不是他不只是只因為救過你這麼簡單吧?”
易木:“說你心邪你還不認?知父莫若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其實如果單憑外貌,我根本認不出他來,只是那次在露營的時候,有一天晚上他平白無故地和我說‘你知道天上的星星為什麼會亮嗎?那是因為親人們在看著我們。’我一臉茫然不知所措,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樣答他,我只記得他說這麼一句詭異的話,今晚他要殺明理的時候也是說了這麼一句變態的話,我覺得他的變態程度可以跟十四有得一拼啊!”
南宮御:“我去,你們這是什麼樣的奇葩猿糞啊!”
易木:“現在事情很複雜,到底要怎樣搞才能保證我們全部人的安全。”
南宮御:“這樣吧,我集中火力去對付那個變態符子健的老闆辛羽,而你則好好負責看管好你自己的孩子們,不要再讓他們出事了,切記要小心你那個冤家宿敵哈!”
易木:“現在只能這樣了,明理的事不能再拖了,我怕他熬不了這麼長的時間。”
南宮御:“你放心吧!我做事比你靠譜,答應過明理的事,我一定會做到。”
易木:“就不怕他知道我們的事嗎?”
南宮御:“怕也沒辦法,他才幾歲?總不能看著他瞎一輩子吧?”
就在他們忙著救明理的時候,辛羽和符子健卻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無論南宮御用盡一切的人力、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