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重色輕友的傢伙真想一巴掌呼死他。”
綰綰也從上面的房間走了下來。
“我從視窗裡看到那個客人走了,她是誰?為什麼不讓我見她?”
南宮御:“她就是母夜叉,暗戀司徒不成,以為他喜歡你就遷怒與你,整天動不動就來你麻煩,剛才要是讓她知道你在這裡,肯定會上去把你給撕了,幸好被我阻止了。”
綰綰:“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看她這麼眼熟,可是為什麼我對你說的話一點印象都沒有,反而覺得她不會傷害我?”
南宮御:“你大病了一場有很多事情都忘得七七八八了,才剛好一時想不起也很正常,你不需要為此煩心,專心養好自己的身體就行,還有裡面那個呂珍珍情況怎麼樣?”
綰綰搖了搖頭,一臉擔憂地說:“情況是越來越糟了,昨天還能吃下一些流質的食物,今天啥都吃不進去了。我們還是趕緊送她去醫院給她吊吊鹽水續續命吧!”
南宮御:“沒用的,我會想辦法讓她好起來的,你先回房繼續照顧一下她吧!”
綰綰“唉”了一聲,轉身回房去了。
南宮御走到酒櫃前喝起了威士忌,絲毫沒有理會司徒那怨恨的眼神。
司徒:“剛才你也聽到了,看許琳這架勢,她後天定是要看到活蹦亂跳的呂珍珍才能作數了,不然我們肯定不能輕易善後。”
南宮:“別什麼都指望我,我已經是盡力。”
司徒:“話不能這樣說,畢竟人是為了救你才變成這樣的,你總不能一句盡力了就袖手旁觀吧?”
南宮:“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那你告訴還有什麼辦法?就算是一命換一命我也願意,可是我現在連我老子去哪了都毫無頭緒,怎麼去救呂珍珍?說起我老子就來氣,這個混蛋,兒子都快死快火燒眉毛了,他還不知在哪裡風流快活?我真特麼懷疑我不是他兒子,而是石頭蹦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