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桂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你可終於想通了,你都不知道還有一大堆的事等著我們去幹呢!我多怕你就在這事上較真起來,何必呢?”
“對於事情的輕重我還是分寸的,你怎麼會在這裡?是急著來找我嗎?”
“是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呂珍珍不是這件案子的重要證人嗎?我打算找她來著指認魏宗賢,可是打了電話不接,去了她的住址又沒人,她父母說呂珍珍是找到了新工作出差去了,在外面不方面接電話。”
“這一聽就是騙人的鬼話,不過也只能騙騙像呂珍珍父母這樣的老人家,她的新公司叫什麼名字在哪裡?就怕這些涉世未深女孩子又像上次那樣進了間什麼黑公司去了。”
“不會吧,我查過了那間公司實力雄厚絕對不是什麼黑公司來的。而且現在的主事人跟你還有很深的交情。”
許琳疑惑地看著吳三桂,調侃道:“你說的該不是君越集團吧?”
吳三桂:“真的不騙你。”
許琳:“那你意思是?”
吳三桂:“我也沒什麼意思,就是那個司徒跟你感情這麼好,你要是去問他呂珍珍的事,司徒肯定會說的比我去問的要多。”
許琳:“我呸,我得再次事先宣告一下,我跟那個滿嘴鬼話連朋友都騙的混蛋已經劃清界限再也不是朋友了。”
吳三桂:“那。。。這次是你來還是我去?”
許琳:“我去我去,反正我也有事要去問他。”
吳三桂:“那呂珍珍的事就拜託你了。”
許琳來到了高爾夫度假別墅區,這裡一切都沒有怎麼變,只是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了。
她想著以前和君蘭在這附近散步逗孩子,湖還在樹也在只是人不在了。
許琳收起了久違的思緒,敲了司徒別墅家的大門。
司徒看到許琳的到來顯得有點驚訝,因為之前的誤會,他想著許琳這輩子也許再也不會來找他了,無論是為公為私。
“你來了?進去坐吧!”但他還是非常紳士地邀請許琳進屋。
她進去看了一下,小區雖然沒怎麼變,但別墅裡面就變化很大了,變得幾乎都沒有君蘭住時候的模樣了。
“這裡已經看不出當年君蘭住過的痕跡了。”許琳感到十分遺憾。
司徒把門關上坐到沙發上去。
“你要是想她的話可以到我舊家濱海花園去看看,那裡保留著她所有的生活痕跡。”
“算了吧,現在那裡住著的人我基本上都不認識,看著又能怎樣,她也不會再回來了,只會徒增傷感而已。”
其實這時的綰綰正在客房裡照顧著昏迷不醒的呂珍珍。
司徒:“你這次是專門過來和我敘舊的嗎?那次過後我以為你真生氣了以後都不會再來找我了。”
許琳:“我看似這麼小氣的人嗎?怎麼?你不歡迎我來這裡嗎?還是你家藏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啊?”
司徒:“你又來了,這次說好了有什麼話都得好好說不許在吵架了哈!”
許琳:“不吵就不吵,說得好似每次都是我來挑事似的,要是你每次跟我說的都是實話,那我們的關係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低至冰點。畢竟我是拿心出來交朋友的,可不像你老是騙人。”
這真的讓司徒無話可說,因為這裡牽扯到的人實在太多,他可不想因為一個真心朋友而讓其他朋友陷入危險。
為了化解尷尬,他只能轉移話題。
“無事不登三寶殿,許琳我太瞭解你了,我猜你今天肯定不止為了敘舊吧?說吧,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只要我能做到絕對不會推脫。”
“你的話能信?”許琳半信半疑。
“你可以先說明來意,再思索我說的真偽。”
“魏宗賢我們已經抓到了。”
“這隻龜孫子我就知道他遲早有一天一定會落網的。”
“他說你跟他說方小深是你兄弟?”
“騙他的,對陌生人說那麼多實話做什麼?”
“他還說那個失蹤的女病人是你們兩個的妹妹?”
“這也是騙他的,不過也是權宜之計,我怕我不這麼說他們不肯把那個瘋婆子接走,那晚她還差點把方小深手上的一塊肉給咬掉了呢!”
許琳心想:“你們這一家子的關係還真夠複雜的,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竄出個什麼姐姐哥哥弟弟妹妹來了,我真搞不懂君蘭怎能忍受你們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