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藍:“你可要想清楚,契約一旦生成將絕不能反悔。”
徐拓海:“別囉嗦,籤契約吧!”
南宮藍:“很好,用血來締約吧!”
忽然,南宮藍手上出現了一張白紙,他咬破手指頭將血滴在紙上,然後他把紙扔給徐拓海。
“到你了。”
徐拓海接過白紙,也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將血滴了上去,不一會兒,白紙竟然自動化為灰燼。
南宮藍:“契約既成,那我就先走了,你等我好訊息。”
徐拓海:“怎麼?你不想和我談談你是怎樣死裡逃生,這些年又是怎樣過來的嗎?”
南宮藍上下打量一下四周:“我也想和你敘敘舊,奈何這裡真不是說話的地方。”
徐拓海:“那你就趕緊滾吧!算算時間那個許琳也許很快就要過來了。”
不出他所料,許琳果然很快就來到他們面前。
“時間到了,有什麼事情等到下次再談吧!”她冷冷地說。
南宮藍緩步走出鐵門:“又麻煩了許隊長一次。”
許琳:“不麻煩,這是我本職該做的事情。”
然後,兩人一同離開了拘留室。
在路上,許琳:“徐拓海他還是嘴硬什麼都不肯說嗎?”
南宮藍:“他這種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許隊長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按程式走吧!他是無法被拯救的。”
許琳:“看來我還是太嫩了。其實你們究竟是什麼關係啊?”
南宮藍:“我其實是他的律師,每當我聯絡不到他的時候,我第一時間就會想到這裡來找他,沒想到還真讓我找著了。”
許琳:“當他們這種有錢人的律師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吧?”
南宮藍:“還好吧!徐拓海他還不算是很難伺候的人。”
許琳:“那我就送到這裡,我還有事要忙。”
南宮藍:“麻煩你了。”
第二天一早,許琳把準備好的材料放在了局長的臺上,也給他做了一些簡單的口頭彙報。
局長看完後,眉頭一皺眼睛一閉。
“真是辣眼睛,警隊怎麼會出這種垃圾?以後要加大政審才行。”
許琳:“接下來我們要這樣處理徐拓海?”
局長:“先把他送到禁戒更為森嚴的拘留所才行。我們局裡每天都人來人往還是很容易就讓壞人有可乘之機。”
許琳:“局長說的對,我這就去準備把他移送到市拘留所。”
她向局長行了個禮,就往徐拓海的拘留室走去。
徐拓海早就顧不上週圍的異味,還在小床上矇頭大睡。
許琳開啟門,拿著警棍敲了敲他說:“別睡了,快起來,我們要離開這裡了。”
徐拓海:“我是自由了嗎?”
許琳:“你想得美,我們是要把你移送到市拘留所。”
徐拓海一聽到市拘留所三個字馬上睜開了雙眼,他一個機靈地坐起來。
“許琳你不是吧?那裡裝著的人全是一級殺人犯,你們為什麼要把我和這麼危險的變態殺手放在一起啊?聽說,他們還很愛撿肥皂?”
許琳:“得了吧你,這不是很合你口味嗎?這時候你裝什麼小白兔?以你的本事,說不定你一去到那裡到時候是他們怕你呢!你才是裡面最變態的那個好嗎?”
徐拓海:“我去你奶奶的,你這是赤裸裸的歧視啊!”
許琳:“我這是看得起你,快點站起來,我們要出發了。”
徐拓海打著哈欠被許琳連拖帶拽地推上了警車。
當他們幾個人出了警局大門的時候碰到了吳三桂。
吳三桂:“你們這是要移送他到市拘留所嗎?”
許琳:“嗯,局長要求的。”
吳三桂:“就你們這幾個夠嗎?要保證萬無一失才行啊!要不要我也一起跟過去?”
許琳:“局裡還有很多事情呢!要是我們兩個都離開了,萬一大本營有突發事件的時候誰來做主?到時候局長又要挨批了。你還是留守在局裡吧!”
吳三桂也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便直接走進了警局的專案組辦公室。
許琳開著隊裡的車在前方打頭陣,後面警車的司機則哼著小歌,悠哉悠哉地跟在後面,他們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很快就會一觸即發。
市拘留所位處比較偏僻的地方,兩臺車一前一後開在一處公路上,此時路上並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