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傷心,可是就是流不出一滴眼淚,欲哭無淚的感受也實在是太過難熬了。
司徒:“人死不能復生,你節哀順變吧!家裡還有幾個小孩等著你照顧呢!”
易木把白布蓋上了,但他就是不想離開,他想多陪君蘭一會,他知道君蘭此刻一定很寂寞很害怕。
司徒:“走吧,她人已經走了,你再不捨也沒用。”
他硬拉著易木出了太平間。
端木臨:“確定是她嗎?”
司徒點了點頭。
易木問吳三桂:“這究竟怎麼一回事?”
吳三桂:“我們接到報案,說有個夜跑的年輕人在天字一號碼頭跑步的時候,發現一個女人倒臥在地上,他便馬上報警。接警後,我馬上過去檢視,誰知道是她,所以就通知你們來了。”
易木:“你們知道是誰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嗎?她只是與世無爭的普通小市民不會跟其他人有什麼仇怨,我真沒想到會有誰這麼喪心病狂殺一個毫無還擊之力的女人。”
項瑩瑩:“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盡快查出真相還你們一個公道的,況且她還是我們隊長的好朋友呢!我們就更不會坐視不管的。”
易木:“謝謝你們了。”
林姨:“明理,家裡的孩子現在怎樣了?有人在照顧他們嗎?”
明理:“媽媽的朋友蘇沫在照顧他們。”
老林:“慘了慘了,白髮人送黑髮人這以後的日子要怎樣過啊?”
端木臨:“你們以後有什麼困難都可以來找我們,我們會替君蘭照顧你們養老送終的。”
吳三桂:“今天大家都累了吧?不如你們先回家休息,有什麼訊息,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的你。”
眾人一一都回家去了,蘇沫在家也苦等了一夜不敢休息。
一看到易木回來了,她連忙走上去問:“找著君蘭姐姐了沒?”
易木:“明理沒跟你說嗎?”
蘇沫:“我打了幾次電話給明理他都不接我的電話,是出了什麼事嗎?”
易木遲疑了一下才說:“君蘭她走了。”
說完,他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
蘇沫也不再說話,默默地回到了自己房間照顧孩子了。
而張凡希在離開了威爾森醫院後,在另一家投資理財公司當起了銷售顧問,雖然沒有以前工資那麼高,但日子也總算得去。
這天,他看新聞的時候聽到了這麼一條訊息:“君越集團副總裁楊寧的夫人林君蘭昨晚在天字一號碼頭被人割喉身亡,其夫亦在前段時間失蹤至今沒有任何訊息,兩家親人並沒有對外發表任何言論和訊息。警方則表示案情嚴重,目前尚在調查中,不方便透露更多的訊息。”
凡希默默地把電視關了,然後以身體不適為由請了一天假回家休息。
林小思看他這麼早回來,就奇怪地問:“老公,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
凡希沒有回答她,只是“嘭”的一聲就把自己關在書房裡。
林小思摸著自己九月大的肚子,心裡不免有些難過,自己辛辛苦苦地為他再度懷胎十月,而他好像一點都不領情不體貼,以後自己和孩子在這個還有什麼地位可言。
這時,她也無意間看到了君蘭遇害的新聞,這才明白了為何凡希剛才會如此地反常。
許琳也從新聞上獲知了君蘭死訊,她心情十分失落難過,在她強烈要求下,她終於出院了。
她一心追查殺害君蘭的真兇。
回到警局辦公室後,吳三桂打趣地說:“你還真是工作狂人,怎麼都不休息多幾天才過來?是信不過我們這些兄弟手足嗎?”
許琳此刻根本沒心情和他們開玩笑,她毫無表情地說:“林君蘭的案子你們有什麼訊息了嗎?”
一說到正事,吳三桂也收起了笑容:“她是被人一刀割喉而死,兇徒行兇手法乾淨利落,林君蘭生前並沒有受到任何折磨,關於這個許隊你可以稍微安慰自己一下。”
許琳:“這遠遠不夠,我還要抓住兇手才能真正放下心來。”
吳三桂:“接下來我要說的話可能會讓你有些許難過,許隊,你決定要接手這個案子嗎?”
許琳:“接,為什麼不接?身為朋友,如果連為她緝兇這麼又意義的事都不去做,那還說是什麼朋友?”
吳三桂:“資料顯示,她那天是到醫院看你,然後在回家路上出的事情。路邊的監控顯示9:30分的時候,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