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老大威武。那我們就在車上休息一晚,明早天一亮再作考慮吧!”
但他心想:“真是無情無義,如果換做是你兒子不見了,我看你還會不會那樣氣定神閒?”
兩人回到車上,說是休息,可是各懷心事差不多都一宿沒閤眼,只有在天亮的時候才打了個盹。
好不容易一睜眼天就亮,司徒一看錶,已經九點多了。
司徒搖了搖後面車廂裡的南宮藍:“藍王,快醒醒,現在已經日上三竿。”
南宮藍忽然被叫醒難免有起床氣,他一手開啟司徒的手,“拿開你的手,嚷什麼嚷,我知道了,讓我多睡一會再說。”
司徒無可奈何地說:“藍王,我還有很多事要幹,如何你現在不起來的話,那我就一個人進去了。”
南宮藍坐了起來,對著嘴噴了噴口氣清新劑,看著倒後鏡裡的自己整理起儀容來。
司徒:“想不到原來藍王你是這麼講究的人。”
南宮藍:“不然像你們嗎?我身為你們老大自然有我自己的過人之處。”
司徒心想:“那是因為你夠狠而不是因為這個。”
南宮藍:“怎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面在想什麼,你肯定是被我英俊瀟灑的外型所折服了吧?你也是的,平時就愛板著一張臉,就像催命閻王似的,怪不得沒人喜歡你。走吧,不然遲了一秒又讓你給催了。”
兩人一臉嚴肅地走進辛園堂,發現它的主人早已經在大廳裡等著他們了。
符子健:“司徒你的奴性也太重了吧?,我可沒讓你把主子也帶來啊?”
司徒:“如果你要杜絕這種狀況再度發生的話,麻煩你下次打電話的時候先確認一下聽電話的人是誰好嗎?”
符子健:“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南宮藍:“你們之間的那點小紛爭就此打住好嗎?我千里迢迢趕過來可不是為了看兩位鬥嘴的。”
辛羽:“藍王,怎麼說我們也算君臣一場,怎麼到步後不直接進屋而在外面等了一夜,你可知道我也一夜沒睡在這裡候著您呢!大家都那麼熟,還用得著打這種心理戰嗎?”
南宮藍冷笑一聲:“哼,好你個臣子啊,不過是亂臣賊子吧?只可惜當初是我看錯眼,以為你有點本事就把你把你留著身邊,可以說我差點就毀在你手上了。”
辛羽連忙發出三連否:“我不是,我沒有,你瞎說。”
司徒:“你們之間的陳年舊恨可以先擱一邊嗎?你們這次叫我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事?”
符子健:“我還是讓她來跟你說清楚吧!”
他把司徒領進一間房裡,司徒一進入就看到了綰綰,他連忙走過去雙手握住綰綰的雙臂問:“你還好嗎?他們沒對你怎樣吧?”
符子健:“你們慢慢聊。”說完,他退出了房間關上門。
綰綰:“我沒事,但珍珍她卻被巴頌那夥人給抓走了,你快去把她給救回來。”
司徒:“珍珍她本事大得很不會那麼輕易有事的,你先跟我走,她的事我會再想辦法的。”
綰綰:“要走你自己走吧,我不想跟你回去了。”
司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被他們洗腦了嗎?他們究竟對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讓你有這樣的決定?你知道你哥為了你的事操了多少的心嗎?我這麼辛苦找到你,你現在才和我說這樣的話?”
綰綰:“你就敢說你們都是清白的沒騙過我?”
司徒:“你為什麼會這樣問?難道你記起什麼來了?不是我有意要欺瞞你,只是我答應你哥要保密的,況且有些事情你的確不知道會比較好,不然我怕你難以應對承受不了。”
綰綰:“我真的很討厭你們一個兩個都是這個樣子,打著為我好的旗子處處操控著我的一切,我是一個有著自主意識的人,為什麼我人生不能由我自己來選擇而掌握在你們的手中?”
司徒:“好好好,我答應你以後你的事我不會再插手了,但你可以先跟我回家以後再考慮你自己將來要走的路,你沒看出來嗎?他們也不是好人,一心只在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把你當工具利用你來對付你哥。”
綰綰:“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你先去救珍珍帶她回去,我要繼續留在這,待我弄清一些事情後會再去找你們的。”
司徒心想:“我們千里迢迢趕過來,想不到竟然撲了個空,算了,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留在他身邊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問題的,事有輕重緩急,好像還是珍珍的事的比較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