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店員蜂窩似的圍著綰綰把她拉進專賣店,然後七嘴八舌地地在她耳邊吱吱喳喳地說個不停。
司徒則在一旁玩手機,一點參與的意思都沒有,全程只是盯著手機看,連一句好看不好看的敷衍話他也不肯說。
一個小時後,一個脫胎換骨的綰綰便站在了他的面前。
“這樣你還滿意嗎?”綰綰對著他興致滿滿地說。
可是司徒只看了她一眼,就冷冷地說:“也就這樣子吧!不功不過還可以,可以了吧?咱們能走了嗎?”
“什麼叫就這樣子還可以?難道我現在不漂亮嗎?既然你還不滿意的話,我馬上叫她們給我再換幾套試試。”
四周的女店員早已在摩拳擦掌正欲再度施展專長。
司徒連忙拉著綰綰改口說:“哦,不必了不必了,你現在這幾套穿在你身上已經夠漂亮了,下次再過來挑吧!現在我們還要趕時間呢。”
他指了一下手錶,然後現店員使出白金卡。
為首的店主自然心領神會地接過白金卡來的櫃檯替司徒一一結賬。
結完帳後,他們二人又回到了醫院。
司徒:“你玩夠了沒有?”
綰綰:“什麼叫你玩夠了沒有?我這不都是在辦正事嘛!”
司徒:“辦你個死人頭啊,我就不相信你穿成這樣能到外面找人。”
綰綰:“其實不瞞你說,我對能不能找到徐承敖沒有十足的把握。”
司徒臉色變得鐵青。
“你現在是在耍我嗎?”
“也不要耍耍聲這麼難聽,其實剛才我有到外面辦事。”
“你還有臉跟我說這話?那你倒是說說看你究竟到外面辦了什麼正事?”
“我有到外面去找人,只是人海茫茫哪有這麼容易就讓我給找著啊?”
“你這不是廢話嗎?”
“我有頭緒了。”她神秘兮兮地從病號服的兜裡把天之心拿出來。
司徒見狀連忙朝著自己的衣服袋上下摸了個遍,然後才悻悻地說:“你這小妮子的手可夠快的,趕緊把天之心還我。”
他伸手就想把留在綰綰手掌心的天之心給搶過來,誰知道卻被綰綰搶先一步讓她一掌給收了回來。
綰綰瞄了他一眼,調侃道:“不是我不想把天之心給你,不過那顆寶石留在你那,你既不能解除詛咒又幫不了我找人,我實在想不出天之心留在你身邊有什麼好處?”
“你要是這麼能說,倒是你行你上啊!你不過就是個嘴炮,就知道整天給我耍嘴皮子功夫。大姐,說實在我還真的等著要救人,不如你就先給我解除了天之心的詛咒後,我再給你好好地把那個徐承敖給找出來行不?大姐你行行好吧,算我求你了。”
“你能不能別這樣啊?弄得我好像是個壞人一樣。你一天找不到徐承敖就一輩子都別想解除不了天之心的詛咒,因為只能用他的血才能洗清他留在天之心上面的汙穢,也只有這樣天之心的詛咒才能解除。”
“其實你有沒有後悔過下了這麼惡毒的詛咒在天之心上?”
她冷眼一瞥,“沒有,我就是想讓天之星的其他人都感受到我的痛苦,他們產生出來的痛苦就是我還能以這團精氣存活在這個世上的能源。”
司徒心想:“想不到你這個壞人還挺惡毒的啊!”
“你剛不是說有頭緒了嗎?你有什麼線索了嗎?”
“罪灰禍首徐承敖就在這個城裡五百公里的範圍內。”
“你是怎麼知道的?”司徒忍不住內心的激動,連忙拉了綰綰問。
綰綰:“天之心能夠感應到他的存在,當年為了以表對我的忠誠,他把他的心頭血滴在天之心上。這樣無論他到哪裡,天之心都能讓我找到他。”
司徒忍不住笑了,“現在聽到話,還真讓我覺得很諷刺啊!”笑了幾聲後,當他發現綰綰的臉上的神色不對時,他連忙假裝咳嗽了幾聲來停止這次無禮的取笑。
“其實這根本就不算什麼線索,五百公里的範圍啊!估計等我們找到的時候,我要救的那個人都不知道死哪去了。”
“我都還沒把話說完呢!你有沒有認識什麼神族的其他人?”
“你問這個幹什麼?就算我認識,他也不可能是你的徐承敖。”
“我不是懷疑徐承敖是你身邊的朋友,我是需要一個神族的人和我一起發功來找那個負心漢?”
“那你得先跟我說說這是什麼原理,要是不靠譜我都懶得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