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個龜兒子跑了?看姑奶奶我跑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給抓回來。”一聽到賈正經三個字,呂珍珍的聲音馬上高了幾度,得知他逃跑後更是變得十分激動。
“你剛才不是才說在那裡沒幹多長時間嗎?幹嗎對這個逃跑了的賈正經這麼在乎?還誓言旦旦一定要把他給抓回來?難道他也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嗎?”
看到許琳那一臉疑惑的樣子,呂珍珍只能馬上壓制住自己的脾氣,尷尬地笑著說:“也不怕讓你笑話,只是因為那個賈正經的病情實在太過嚴重人又麻煩,而且啊,他對陌生人的攻擊性實在太強了,所以對他印象就特別深,你們一定要把他抓回來啊!不然他流浪在外對社會的危害性就特別巨大了,還有,麻煩你們把他抓回來的時候也通知我一聲。”
許琳:“你又不是他的家屬,通知你幹嗎啊?”
呂珍珍:“畢竟是從我手上逃出去的病人嘛!總要知道他最近如何才能讓我心安理得啊!就這樣走得不明不白,也不知道個死活有沒有在外面害人,怎麼說也讓我有些寢食難安啊!”
估計許琳覺得可能再也問不出什麼來了,她手頭也沒有任何證據逼她說實話,所以只能先打道回府。
“好的,感謝你的配合,有事我們會再來找你,請你在這段時間不要隨便出國,保持聯絡。”
呂珍珍連忙點了點頭:“其實我也累了,慢走不送。”
剛目送許琳出了房門,呂珍珍便連忙蹲下身去打算從床底下拉出還在昏迷的綰綰。
就在此時,門再一次開啟了。
“對了,忘了告訴你,我是市警局的重案組隊長許琳,你有什麼可以打我電話或者去市局去找我。”
“哦哦,我知道了。”
沒想到許琳會殺一個回馬槍,呂珍珍還真差點就把綰綰拉了出來。
“你這是為什麼要蹲在地上?”
“哦,我是在運動,我就這躺回床上。”呂珍珍連忙跳上床去躺屍。
許琳想了一下也沒發現什麼問題只能悻悻地走了。
過了好一會兒,呂珍珍吸取了教訓,踮著腳走出房門外四周檢視了一下,然後把房門反鎖了起來。
她這才鬆了一口氣把綰綰從床底下拽了出來。
可是,無論呂珍珍怎麼撓綰綰的腳底,拔她鼻毛,打她耳光,就是不見她醒,眼看再玩下去估計得要出人命,她這才停止,等待司徒回來再做進一步的打算。
從天光等到天黑,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人給盼回來了。
呂珍珍:“你們可總算回來了!”
十四:“你不是躺在床上等死了嗎?怎麼又活過來了?”
呂珍珍:“呸,烏鴉嘴,把嘴巴給老孃擦乾淨了再來說話?”
十四:“嘖嘖嘖,真不知道是醫學發達了還是神蹟出現了,一個白菜竟然能活蹦亂跳起來。”
呂珍珍:“我不是她,我是慕容萱萱,她已經上了天堂,我就借用了她的身子。”
司徒把綰綰抱到床上:“那她又是怎麼回事?”
呂珍珍:“我怎麼知道,我一從她身子出來後就沒見她醒過。”
司徒大怒:“那你就讓她躺在地上這麼久?”
呂珍珍心虛地說:“不過就是昏迷一段時間而已嘛,你們幹嗎這麼緊張?”
司徒:“你還敢說?她的身子也垃圾嗎?用完即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身子骨不好的,也不知是誰這麼歹毒害她成這樣?”
呂珍珍:“反正不是我。”
雖然很想當面感激司徒的救命之恩,可是嘴硬的她還是說不出“謝謝”兩個字來。
“你們是怎樣知道我出事了?”她弱弱的問一句。
司徒:“我用百度認真地搜了一下靈思修道所的所有資料,其他的都顯示很正常,可是我發現他們那裡的病人失蹤率和意外死亡率卻比其他精神病院的要來的高,我尋思著這不太正常,就讓十四用剩餘的兩次天眼偷窺了一下里面的情況,結果發現那裡真的很不正常,所以就和十四過去找你們了。”
呂珍珍雙眼幾乎都能噴出火來。
“什麼?你把剩餘的兩次天眼都用啦?”
十四:“是又怎麼樣?反正我們也知道他是誰了,要想把他再找出來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呂珍珍氣得揪著十四的耳邊上下拉扯。
“你這蠢貨,你把這至關要緊的兩次機會給白白浪費了,你知道嗎?要不盡快找到賈正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