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希:“怎麼不直接扔他到海里?你難道還想瞻仰遺容?”
老展頭:“我對族長做出那種不可饒恕的事,導致我早已沒臉見他,但我還是想對他盡我最後一點心意。你開車到附近去買最好的雪茄或者煙過來為他點上幾支,他生前沒什麼壞習慣,唯一一點就是戒不了這玩意,就送他最後這幾支聊表敬意吧!”
凡希:“你們這些人還真是怪,人都死了還這樣墨跡。”
話雖是這麼說,但他還是轉身就回到車上開車走了。
待車子遠去後,老展頭開啟了裝屍袋,看著裡面面色發白的司徒說:“族長,這下我們欠神族的罪孽也算是一次還清了,以後你的道路要怎樣走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說完,他異色瞳發出奇異的光,然後傳到他的手上,他把手上的光輕輕放在司徒傷口,不一會兒射進他傷口的子彈便到了老展頭的手上,而司徒身上的傷口亦慢慢地癒合起來。
就在這時,老展頭聽到了遠處傳來了車鳴聲。
“張凡希回來了,司徒你保重了。這是我最後能為你做的了。”老展頭連忙拉上裝屍袋的鏈子。
張凡希開著車停在了他們前方,他手上拿著幾盒東西從車上走了下來。
“雪茄和煙自然比不上司徒平時抽慣的那種上等貨色,但是已經是他們店裡最好的了。”
張凡希開啟火機把手上的煙和雪茄全都點燃,然後逐一擺在司徒的面前。
“抽吧!最後一次讓你抽個夠,但願以後你和我一樣不要再和他們家有什麼聯絡了。”
老展頭在附近撿了幾塊大石頭綁在裝屍袋的兩邊。
張凡希:“你用得著做得那麼絕嗎?”
老展頭:“不這麼做,屍體會浮上來讓人發現的,你不是想讓人知道你是殺人兇手吧?”
張凡希無言以對,只能看著他拖著裝屍袋一步步地走向大海。
“撲通”一聲,水面上濺起了一圈圈的漣漪,不一會海面上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老展頭和張凡希走到車上離開了現場。
老展頭:“你現在要去哪裡?”
張凡希:“回君越酒店收拾東西去緬甸。”
老展頭:“你真打算拋下這裡的一切去緬甸?你捨得嗎?”
張凡希:“沒有什麼捨不得的,君蘭在哪裡我就去哪裡。”
老展頭:“那我祝你好運。”
凡希在老林家附近下了車,駕輕就熟地上了老林家。
然而老林兩夫妻好像並不怎麼期待見到他,甚至連門都不想為他開啟。
最後凡希還是把君蘭搬出來,林姨才給他開的門。
老林:“有什麼事就快說,我們沒什麼時間招呼你這種白眼狼。”
林姨拍了拍老林的手臂示意他少說兩句。
老林:“我有說錯了嗎?你也不想想他當初是怎樣對待我們的女兒。”
林姨:“算了吧,都過去了那麼久,平心而論他已經做得夠多了。”
她笑著對凡希說:“你別怪叔叔,他年紀大性格也變偏激古怪起來,你今天上來有什麼事就說吧!我們聽著呢。”
凡希:“當初是我對不起她,我娶不到她是我沒這個福氣。我今天上來是跟你們說一聲,君蘭他們一家去了緬甸,那邊畢竟畢比較落後通訊沒有我們這邊發達,所以可能會有一段時間你們會聯絡不上,所以我上來是為了提醒你們讓你們不用擔心。”
林姨:“好端端他們一家幹嗎去那邊?”
凡希:“據說那邊有南宮的訊息,所以他們就去那邊找找看。”
老林:“那她為什麼不親自來跟我們說,要你來傳話?”
凡希:“因為他們走得比較急所以忘記了,我今晚也要過去找他們了。”
林姨:“原來是這樣,我們知道了,有你跟著他們我也放心多了,畢竟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你到了那邊要好好看著我們君蘭,她雖然二十幾歲當媽的人但性格還像小孩了一樣大大咧咧,做事也毛毛躁躁,總不能讓我們兩老放心。”
凡希:“你們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們的,我今晚就要走了。你們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老林:“你到那邊記得跟她說叫她要小心蚊子,她和孩子最惹蚊子了。”
凡希:“我知道了,你們保重。”
林姨:“還沒吃飯吧?不如留在這裡吃頓家常便飯再走。”
他不敢再屋子裡多逗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