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連忙解下口罩:“你老闆在哪裡?我要見他。”
這時司徒向他走了過來,服務員看見老闆來了,也十分識相地走開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司徒:“怎麼?你不嘗一下我親自為你倒的威士忌?”
端木把玻璃杯的威士忌一飲而盡。
“好久都沒喝過這麼好的威士忌了,還是你知道我口味,還知道我一定要加兩粒冰粒。”
司徒:“要是以前的我一定會勸你不要喝那麼冰的威士忌。”
端木:“徐拓海說你死了?我也不相信他會這麼輕易放過你,所以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司徒:“你還記得我精靈一族最擅長什麼嗎?”
端木:“廢話,我怎麼會忘記你們一族最厲害的就是醫術了,那簡直就是起死回生的神奇法術。”
司徒:“是老展頭救我的,估計我當時中槍時老展頭他施了法術來救我,然後在把我扔進了大海,他在綁在袋子的大石頭根本就沒綁緊,所以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很容易就從袋子裡掙脫出來,他就在岸邊丟下的我,很快我就游回了岸邊。我早料到會有這天,所以我備了還幾個身份,還準備好多秘密儲備金足夠我們東山再起了。”
端木:“你就沒想過,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做這一切不就白費了?”
司徒:“你命比我們的命都還要硬,我就相信你不會這麼容易就死,就算你死了我所做的一切都不會白費,因為我還要替你報仇。”
端木:“也不知道楊寧的命是不是有我這麼硬?他是不是真的沒了?”
司徒遲疑了一下,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這個我也不知道,是我信錯人害他,不然他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我去過現場看過,他能活下來的機率為零,不過當時只有張凡希最清楚事情的真相,要找到他問個清楚才知道楊寧的生死。”
端木:“張凡希去了哪裡?”
司徒:“自從我逼他向我開了一槍後就沒了他的訊息,現在應該是去了緬甸找君蘭和孩子們了。”
端木:“是他出賣了我們嗎?”
司徒:“不是,是老展頭,是他把你們的藏身地方告訴徐拓海,讓他們先把你們撤走,再在洞裡放置炸藥引楊寧和張凡希前去然後再把他們炸死在洞裡,還好讓張凡希逃了出來,至於楊寧,我就真不知道他是否有張凡希那般幸運了。”
端木:“照你這麼說,老展頭既然要一心出賣我們投靠徐拓海他們,那最後他又為什麼要救你我?如無意外我應該也是他救的,徐拖海自以為解決了你們之後,就和櫻後急不可待地來對付我了,我那老媽簡直不把我當兒子而是當我是眼中釘肉中刺除之而後快。”
司徒:“對於老展頭為什麼要這樣做?其實我也一直想不通。”
端木:“我一直覺得老展頭他不是那樣的人。”
司徒:“我也不那麼認為,可是他的確做了很多對我們不利的事。”
端木:“這裡不能久留,我們收拾一下,一起去緬甸吧。”
司徒:“為什麼是緬甸,當初楊寧說要去緬甸時我就反對了,那裡的時局這麼亂,就算是我們這些身經百戰的男人去了也未必能保證安全,到時還要帶著女人和孩子,這樣一來我覺得好像不太好吧?”
端木:“你不知道我有好幾個家安在那裡吧?”
司徒:“你說的是端木?”
端木:“是的,他在這裡拿走了屬於我的一切,那麼我就要回他的老巢奪走他的一切。”
司徒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真是造孽,沒辦法了君蘭已經在那邊了,要是我們不去找她估計她也回不來了。”
警察局審訊室內
南宮:“你們警察究竟還要我說多少遍?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嶽小峰:“不知道?你失憶了還是的得老人痴呆症?為什麼失蹤?失蹤去了哪裡全都不知?你簡直就是比上次那個張凡希一樣更能吹。”
南宮:“我承認我是喜歡玩神秘,喜歡無故玩失蹤幾天然後才回來,這不行嗎?犯法嗎?你們警察也管得太寬了,是不是沒事幹?閒得連這些事都要管?”
嶽小峰:“你們有錢人很了不起嗎?無故玩失蹤害我們到處浪費警力去找你?真到你有事的時候,你看我們到時還管不管你?好,你失蹤的事我可以暫且不管,但你弟弟弟妹還有私人助理的失蹤,你敢說你對此事一點內情都不知?你們幾個現在是玩輪流失蹤嗎?當我們警察是猴子耍?”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