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後摸著他那又白又滑的小臉蛋說:“是啊,我該拿小深你怎麼辦才好呢?把你留在我身邊吧又怕小海不開心,調走你吧我又於心不忍。你們說我該拿他怎麼辦才好呢?”
方小深連忙把臉扭到一邊去說:“我區區一介武夫早已閒雲野鶴慣了。櫻後你的恩寵我是無福消受了,我實在不方便介入你和徐拓海之間那段驚天地泣鬼神的忘年戀之中了,在此小的我祝您們白頭偕老永結同心早生貴子,我這就告退再見。”說完,他“嗖”一下就不見了人影。
櫻後:“小深他就是調皮,也還是和以前一樣愛說笑。”
凡希:“他是何許人也?說話怪人更怪,他怎麼會來無影去無蹤呢?”
司徒:“他是你招惹不起的人,記得離他遠點就好。”
凡希:“我算是看出來了,在場的各位都是大爺,隨便的一位我都惹不起。沒事的話我就先回我辦公室了?”
在得到了櫻後的首肯後,他看了一眼司徒那張冷漠的臉低下頭離開了666號房。
徐拓海:“司徒,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是最長的了,雖然你我的處事原則上有很大的分歧,但還未至於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只要你願意,我們這邊的大門隨時都會為你開啟。南宮能給你的我們一樣可以可以給你開出同樣的條件,到時候一切都會像以前那樣,人還是一樣的人,至於是南宮還是端木,其實這根本不重要。”
司徒露出輕蔑的神色:“收買了張凡希然後下一步想收買我是嗎?說吧,你們不會這麼大方給我開這麼好的條件來收買我的,你們想要從這裡得到什麼?”
櫻後:“把南宮和端木交還給我。”
司徒:“我真不知道他們在哪裡!”
櫻後:“你不覺得你說謊的樣子很可笑嗎?”
徐拓海:“連張凡希這種小人都懂得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侍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怎麼就不懂?南宮瞞著我們在背後做了多少的壞事你究竟知道多少?這樣的人還值得你一直這樣忠心耿耿地跟隨在他身邊嗎?”
司徒:“我不知道他揹著我做了多少上不得檯面見不得光的事,那些事有多少是他能有自主意識心甘情願去做的,不用我說你們也心知肚明,看南宮不受你們掌控你就想把他當成棄子扔到?這招你們以前不是也用過在端木的身上嗎?再做一次也不過是換湯不換藥而已。”
櫻後:“事到如今我也不怕跟你老實說,當初我之所以選擇南宮就是因為覺得他好控制,其實不然,他比端木更有主見和心思,既然都不是聽話的熊孩子那倒不如選一個手段更狠更無情的人來領導我們不是更好嗎?”
司徒:“你現在說的話像是個作為母親在談論兒子所說的話嗎?怎麼我覺得她對他們好像一點感情都沒有,只有赤裸裸的利益關係?你確定他們是親生的?你有愛過他們嗎?還是把他們當作你攀上權力巔峰的工具而已?”
櫻後:“他們當然是從我肚子所出,我對他們的母子之情與平常人如出一轍並無不同,只是你們這些外人根本就無法看出。身為帝皇家,我並無它法只能在有限的條件中選擇出傷害最少的那個來保全大家。”
司徒:“真是說的比唱的好聽,你說的自己如此大公無私不知道你之前所作所為的人還真被你感動了,可是你騙不了我的。”
徐拓海:“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但我們一旦找到南宮或者端木的時候,我們之前給你開出的優厚條件可就一切作廢。”
司徒:“隨便,我不稀罕。”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666號房。
櫻後:“他以為自己是個聰明人懂得什麼叫明哲保身,但他不知道事移勢異的恐怖,註定死路一條。”
徐拓海:“保不準他不過也是做做樣子,畢竟以他這樣清高的秉性想要他一時轉過彎來可能尚需時日。”
櫻後:“無妨,咱們等得起。我們就不妨和他較量一下,看看究竟是誰技高一籌。”
張凡希回到自己的財務辦公室後,接到了君蘭打來的電話,他雖然很想聽到她的聲音,但他知道接了電話之後只會讓他們家庭關係變差,只要和楊寧一吵架,君蘭就會不開心,而張凡希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君蘭不開心。
他掛掉了電話,不一會兒君蘭又打來了。
凡希:“你今天是找不到我就不死心還是怎樣?我都不去招惹你,怎麼你卻來招惹我?不聽。”說完,他再次結束通話網了電話。
過來幾分鐘,君蘭再次響起了凡希的手機。
凡希這次沒上次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