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理:“那可不一定,這樣說你是答應了?”
邱善合:“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明理跟著邱善合來到了泊桑以前用來練槍和殺人打靶場裡。
那裡早已經被荒廢了很久,只是場裡面的腥臭味好像永遠都驅散不了,書上的幾隻烏鴉陰森森地盯著他們,間中還不時發出瘮人又低啞的叫聲。
邱善合:“看見中間的那個紅色的靶點了嗎?你我各開一槍看誰最中靶點就算誰贏。”
明理:“我讓你先開槍。”
邱善合:“也好,或許你看過我的槍法後就會自動認輸了。”
他從腰間裡取出一把自制小手槍,想都沒多想就往靶子那邊開了一槍,正中紅靶。附近的鴉雀都被這槍火嚇得到處亂飛。
邱善合把手槍交給明理:“怎樣,看傻眼了吧?我估計你連槍都沒摸過,要我教你怎麼用嗎?”
明理拿著槍仔細把玩了一番:“是把好槍,看來你平時也沒少替它保養吧!”
他眯起一隻眼只停頓了一秒就毫不猶豫地扣起了扳機。
待一切都水靜河飛的時候,邱善合走到靶子上去看成績。
結果發現靶子上只留下了一顆子彈,而且那顆子彈還摸上去還熱得發燙。
邱善合:“我去,上了你的套了,原來你也是個高手啊!有誰看得出來你這個年紀竟然有這等的眼界和槍法啊!”
明理:“這個事告訴你千萬不要小看年紀比自己的小的人,你現在可以跟我走了吧!”
邱善合:“走就走我現在輸不起嗎?不過我可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做那些違心違法的害人勾當,你要是用這件事來逼我還不如現在就給我一槍痛快。”
明理:“你能幹什麼違心違法的害人勾當?我就是想幫你找份正經的工作讓你不要再裝瘋賣傻地活下去。”
邱善合:“我就奇怪了都,你是活菩薩嗎?我跟你非親非故的,你幹嗎對我那麼好啊?”
明理:“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舅舅他就是泊桑,他的孩子快出生了,我想為那個孩子也想為自己積德贖罪行嗎?你能給我個機會嗎?”
邱善合:“我現在是技不如人不答應也不行了。”
明理:“我都還沒問你,你都不抽菸你那偷菸葉幹嗎?”
邱善合:“你怎麼知道我不抽菸?”
明理:“你的手指和你的牙齒像是抽菸的人嗎?”
邱善合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和你再去一個地方吧,去過那裡之後你要去哪裡我就跟去哪裡。”
隨後,他們來到一處墳山的墓碑前,明理看到那裡除了鮮花還有很多菸葉。
明理:“裡面埋的都是你的家人?”
邱善合點了點頭。
明理:“你父親喜歡吸菸?”
邱善合:“是我母親,她最喜歡那個胖女人種的的菸葉,說只有她家種的菸葉抽起來才夠味。”
明理:“那以後我叫胖嬸兒給你媽多捎點過來。”
邱善合:“走吧,咱們現在去哪?”
明理:“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裝瘋賣傻?弄得自己丟掉了警察這份工作?”
邱善合:“裡面的水有多深恐怕你根本就猜不到,那時我們軍警聯合說要過幾次要剿毒販,可是他們根本就不敢動泊桑,他們只會挑那些手無寸鐵的村民下手,那些種罌粟的村民做錯了什麼?他們不過也是為勢所迫種而種那些罌粟,結果就招來了殺身之禍。我一個搭檔為了能安全退出,他竟然用槍打瘸了自己的腿,而我剛好又遇上了這事。。。所以你也猜到後面的事吧?”
明理:“走,咱們去白雪莊園吧!”
當明理把邱善合帶回多隆村的時候,讓君蘭和蘇沫都有些大吃一驚。
君蘭:“你咋把一個小偷給帶上了?”
明理:“媽媽,我們那邊正需要人手,帶上他們剛好可以幫司徒叔叔減輕一下工作量啊!”
君蘭:“你都沒問過司徒就冒冒然把一個小偷和一個孕婦給帶過去,他會不會不高興啊?”
邱善合:“大嬸,我可是會中文的啊。”
君蘭:“你怎麼年紀輕輕地就瞎了呢?你叫誰大嬸啊?”
明理:“他家人都出事沒了,所以腦袋有點問題,你不要跟他計較。至於司徒叔叔那邊,我把人先帶回去再說吧!”
邱善合:“大嬸你聽見了沒有?我精神是有問題的,殺人不用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