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理也不管她身上有沒有穿衣服拉著她的頭髮就往柴房裡走。
“砰”的一聲柴房的門被鎖上了,看著遠去的明理,蘇沫哭出了聲,也許以後自己不但再也見不到明理哥哥還得馬上就要死在這裡了。
這種痛不欲生的生活她真是一刻也不想過下去了,此刻她多麼想當時就死在明理的手上那該有多好,至少自己真的可以解脫了不用再受他們無休止的折磨了。
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
“蘇沫”,她好像聽到有人在叫她,她心想:“一定是幻覺,自己都快是一個死人了怎麼還會有人在叫自己。
“蘇沫,是我。”不是幻覺,那真真實實是明理哥哥在叫自己。
蘇沫強撐著渾身是傷的身體爬到門前:“明理哥哥你不要再來看你了,不然的話會連累到你的。”
明理:“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才對,我不該在沒有把握的情況放你走的,害你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你不恨我嗎?”
蘇沫:“我不恨你,都是自己命不好才逃不掉,你只是好心想幫我,這哪能怪你呢?”
明理:“蘇沫你再忍忍吧,我一定會重新想過辦法來救你出去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蘇沫:“哥哥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讓我死了算吧,我沒臉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明理:“做錯的是他們該死的也是他們,你只是一個可憐的人,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她討回一個公道的。”說完,他把一瓶藥粉丟進柴房。
“這是用來外塗的藥粉,對傷口的癒合力有很強的作用,你記得把它塗在傷口能止痛的,我要走了,不然他們長時間找不到我估計又要起疑了。”說完,他轉身離開了柴房。
凡希送程萬金回家後,他打電話給老陳請求幫忙,老陳一聽是兄弟要幫忙立刻義無反顧地找張凡希談話了。
老陳:“小張你有什麼事直說無妨,兄弟我一定兩肋插刀幫到底。”
凡希:“帶我去多隆村。”
老陳:“去哪裡幹什麼?一個窮不拉幾的地方,而且那邊靠近毒販子的地盤,沒事還是不要靠近為好。”
凡希:“我收到確切的訊息,我兄弟的老婆就在住在那裡,我現在要儘快找到他們。”
老陳:“那趕緊地跟我來。”
老陳開著車帶著凡希來到多隆村,由於凡希不懂當地話,所以只能等老陳到處打探訊息。
老陳也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從胖嬸兒打聽到大概。
老陳對著凡希說:“兄弟我們又來遲了。”
凡希聽後一驚:“她又出了什麼事?”
老陳:“你先別緊張,她沒出什麼事,聽附近的村民說她是到端木老爺家去當保姆去了。”
凡希:“那還等什麼?我們趕緊去端木老爺家啊!”
老陳:“來了都來了,我們不如先去她家看看吧!她在端木家應該沒人敢動她的。”
凡希:“也好,讓我看看她這些日子都是怎樣過來的。”
他們來君蘭的小茅屋,雖然已經有好幾天沒人打理,但凡希還是從中看出君蘭在這裡生活過的痕跡。
他撿起地上的一支幹花:“是她沒錯,她就是我的君蘭,這裡的日子太苦了,她還帶著孩子真是太難為她了。”
老陳:“還有一個更令你震驚的訊息在後頭呢。”
凡希:“說吧,趁我現在還沒崩潰還能承受得起。”
老陳:“聽她鄰居說她剛又生了一個兒子,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兄弟的了,畢竟漂亮的女人在這裡可是比錢更值錢的搶手貨。”
凡希:“走吧,我要去端木家要人了。孩子無論是誰的我都會接手來照顧。”
老陳:“到時還是由我來說吧!端木家在這裡也不是個善茬,他們不好惹啊,不是你說想把人帶走就帶走,得要得到他們的同意才行。”
凡希:“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個幹木材生意的大老闆嘛!我給點錢不就行了?”
老陳:“看你說的簡單,人家是這裡有權有勢的大戶,政府、地方組織、黑白兩道都沒人敢不給面子,你得要拿出誠意來才能讓他們放人。你這次要是得罪他們,估計連老闆也保你不住。況且你要是把那個女人帶走了你要安排她住哪裡?你別忘了,你家裡頭還有一個呢!你想兩女共侍一夫嗎?”
凡希:“到時我自有安排,不過我還是感謝你這個兄弟的善意提醒。那我們現在先去端木家看看什麼情況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