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靳:“父親,我想我必須要提醒你一下,泊桑他害死了我們不少的弟兄,父親你一定要替他們討回公道。”
端木臨:“我在這裡這麼久從來就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就是去了中國這幾年把這裡交給你們母子後才讓他們踩到了頭上來。你現在還有臉在這裡向我指點江山?你要是真的這麼關心你的屬下就親自去為他們報仇,你要是沒這個膽量就給我滾到一邊去不要在這裡教我怎樣做。”
端木靳:“父親你以前都不是這樣子,為什麼去一趟中國回來後,你就開始對我們這樣冷淡,為什麼在後面那幾年你就一直沒給家裡來訊息?你究竟還是不是我父親,心裡面還有沒有我們這個家。”
端木臨心想:“我一直留著你爸的性命,而你爸卻一直想置我於死地搶奪屬於我的一切,你還想我對你們怎麼樣。”
端木臨一巴掌呼在端木靳臉上:“你最好給我記住,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少在我面前擺譜,不然到時候就不要怪我不顧及父子情誼,我連你媽也一同處理。”
他指了指端木靳的鼻子示意他要記住他說的話。
第二天一早,端木臨帶著司徒來到來到了天藍賭坊,平時熱鬧非凡賭坊這天卻是出奇的冷清。
驚得司徒連忙摘下墨鏡。
“老闆,你確實沒來錯地方嗎?”
端木臨:“沒來錯,這裡只有一家天藍賭坊。”
司徒:“生意這麼慘淡他們要怎樣維持下去?”
端木臨:“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兩人剛進賭坊,背後“砰砰砰”幾聲又把他們給著實嚇到了。
原來是他們員工在放炮仗。
這時,程萬金從賭坊大廳裡走了出來。
“怎樣,端木老爺你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喜歡我這樣安排嗎?”
端木臨:“驚喜沒有,驚嚇倒是不小。就剛才那幾聲炮仗聲,我還以為是要發生槍戰了。”
程萬金:“讓你受驚,那真是令我程某人感到萬分不好意思了,端木老爺你可千萬不要跟我這般鄉下人一般見識。”
端木臨:“我在中國那邊還真是好久沒見過這玩意了。”
程萬金這才發現了端木臨身邊的司徒:“端木老爺,你身邊的這位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小兄弟是?”
端木臨:“他是我私人助理兼自家老鐵叫司徒,有什麼事都可以當著他的面說。”
程萬金連忙和司徒握手:“我怎麼說一看這兄弟就覺得他和一般人不一樣,原來是端木老爺的兄弟,要和端木老爺這種人中之龍做兄弟那也必須得是人中豪傑,幸會幸會。”
程萬金一時激動忘記力度差點把司徒的手骨握碎。
司徒痛得連忙甩開他的手:“我也很高興認識程老闆。在緬甸有誰不知道程老闆在這邊也是叱吒風雲的商界翹楚呢?”
程萬金:“客氣客氣,你也是做木材生意的嗎?”
司徒:“噢不不不,我只是作為他的兄弟義務給他做私人助理的,我自己經營著一家莊園旅店,歡迎程老闆和你的兄弟們大駕光臨,到時來的時候記得預約一聲,我一定會親自招呼你們務求讓你們賓至如歸。”
程萬金:“一聽這話就知道司徒先生果然是個精明能幹的生意人了真是會說話啊!行行行,改天我一定帶著兄弟們過去玩玩,如果真覺得不錯的話我還會介紹我賭坊的豪客過去住幾天。”
司徒:“那我就先謝謝程老闆了,有你關照我的旅館生意一定蒸蒸日上。”
程萬金:“端木老爺的兄弟好說好說,大家都是中國人互相照顧照顧應該的。”
端木臨:“咦?上次那個看起來很機靈的跟班小弟怎麼不見了?他得罪了你嗎?你把他給做了?”
程萬金:“沒有,他也是新來的專門來收我侄兒的爛攤子,對一盤數都要對很久,你也是知道的做博彩業雖然能掙很多,但我也給了不少錢給當地的政府打點打點,所以也得間中做一下其他的生意,不過你們放心,我可不是那些殺千刀的人販子,來我這裡做的姑娘都是自願的,只要還清了欠我們的賬,大多數的賣春錢還是歸她們管的,我們只收一點保護費而已,她們都是很自由的。”
司徒:“所以呢?”
程萬金:“不得不說這小張還真有點本事,尤其是他那雙手簡直有點石成金的功能,他在開曼群島開了幾個基金賬戶和空殼公司後就把我那些見不得光的錢都洗白白了投到中國那裡去了,其實具體操作我也不懂,但真的是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