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小峰:“現場有發現兇器嗎?”
法醫:“這裡沒發現,我檢查過他家的刀器都沒有遺失,估計兇器是兇手自己帶過來的,也就是說。。。”
嶽小峰:“也就是說,這是一場蓄意已久的謀殺案。”
法醫點了點頭:“我想說都讓你給說走了,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詳細的內情我還要回去做進一步的化驗。我先回去完成我手頭上其他的事,然後給你們一份完整的驗屍報告。”
嶽小峰點了點頭,然後在房子了進來了電毯式的搜尋,因為這裡可是第一案發現場。
沒過多久,公關部的楚楚一個人面帶微笑地走進警察局。
警察:“小姑娘,你是來幹什麼的?”
楚楚:“我是來自首報案的,我殺了人,那個湯正飛就是我殺的。”
警察看他的樣子不像開玩笑,連忙把她帶到審訊室。
而此時,許琳和嶽小峰正在開案情分析會。
許琳指著投影機上的熒幕說:“湯正飛,男,今年28歲,君越酒店前公關部經理,他的頭被發現裝在君越酒店晚會演出的道具盒子裡,繼而我們在他家發現他的屍體。現場留下的指紋和監控錄影都顯示他的前同事,就是這個叫楚楚的女人嫌疑最大,我們第一步就是要先把她。。。”
警察:“許隊長,有個叫楚楚的女人說她殺了人要來自首,說指定要見你。”
許琳:“正好,我們不去找她,她卻自己找上門來了,正好省下了我們一半功夫。”
許琳來到了審訊室,一眼過去,憑著多年的辦案經驗,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眼前這個瘦瘦的臉色又有的過於蒼白的弱質女子竟然殺了一個一米八幾體重180斤的娘娘腔,還十分變態地砍下了他的頭丟在道具盒裡。
許琳坐在楚楚的對面。
楚楚顯得十分有禮貌:“警官,你不用先把我給鎖起來嗎?”
許琳:“不了,第一你是來自首的,第二我與你也無冤無仇,第三你看起來不像那些窮兇極惡的人。所以你還是先說說你為什麼要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吧!”
楚楚:“相對於他對我做出那種慘無人道的事,我所做的不過是小巫見大巫,你有興趣聽一下我的故事嗎?”
許琳:“你要咖啡還是要茶?”
楚楚:“白開水就行了。”
不一會兒,一杯白開水就出現在楚楚的手邊,她喝了一口,徐徐地說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剛畢業就來這家酒店實習了,和很多剛畢業出來的小姑娘一樣,剛出來的我對未來有著各種各樣的規劃和憧憬,對人生也抱著無限的希望,只可惜這一切都被湯正飛這個惡魔給毀了。”
她深深地低下了頭,過了好一會兒都不見說話,似是在回憶著過去那不堪回想的往事,好不容易她菜平復了情緒。
許琳:“你需要一個人靜一下嗎?沒關係,慢慢來,你想說的時候再來找我說。”
楚楚:“你還真是個好人,沒把我當成是個壞人看待,我還撐得住,這件事我憋在心裡太久了,現在終於有人肯聽我把事說出來,對我來也算是解脫了。”
許琳:“我們只是負責搞清事實的真相,你有沒有罪只能由法院來宣判。”
楚楚擦乾眼角的淚,苦笑道:“剛來的日子雖然是累,但是過得很充實,還讓我認識了可以讓我值得託付終身的初戀情人,想想也是值了。”
許琳笑了笑:“那還真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恭喜你了。他叫什麼名字?”
楚楚:“他就是還躺在醫院的方雲輝。”
許琳聽到這個訊息覺得十分震驚。
“就是跟你同在公關部的那個方雲輝嗎?他真的是你男友?”
楚楚忽然變得激動起來:“你不信嗎?你為什麼不信?他就是我今生唯一的男人。”
許琳被她的這一舉動嚇了一跳,急忙安撫她說:“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我只是奇怪為什麼在前期的調查中你們的同事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件事,哪怕是後期他進了醫院,你表現的也像是個若無其事的樣子啊!”
楚楚:“我是為了我的復仇大計才這樣忍辱負重的。”
許琳:“這究竟怎麼回事?”
楚楚:“那時在一次應酬中,我被灌酒灌的實在太厲害了,小方實在看不過眼就仗義為了頂了好幾杯,那次我就對他有了好感,沒過多久我就主動向他表了白,自然而然我們就在一起了。”說到這裡,楚楚的臉上才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