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希:“我一個小職員能知道老闆什麼事?那晚不過是司徒睡不著想約我去釣魚,然後我就心血來潮想到深山野嶺那去修行,就讓他載我一程就這樣而已。”
嶽小峰:“就這樣簡單?”
凡希:“不然你以為有多複雜?老闆對我有再生之恩,我對他感恩戴德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和司徒去綁他呢?”
嶽小峰:“看來你們都統一好口徑了。”
凡希:“沒有的事,我們事前沒有統一口徑,這都是事實。”
嶽小峰:“那就是說再問下去也是浪費時間了?”
凡希:“你可終於都想通了?那你趕緊放我走,修行了幾天真的可以說是很累了。”
嶽小峰:“嗯,好,48小時後再沒有新證據的話你就可以走了?”
凡希:“不是吧?他現在要把像司徒一樣關上48小時嗎?”
嶽小峰:“是啊,誰叫你們都不老實呢?”說完,嶽小峰離開了審訊室,獨留凡希一人苦苦地在審訊室裡睡覺了。
終於熬過48後的凡希黑著眼圈離開的警局,正他準備打車會酒店是,發現遠處有人按響了喇叭向他招手,他看清那人就是徐拓海。
他走了過去開啟車門:“主管,你是專程來接我的嗎?”
徐拓海脫下了戴著的墨鏡:“不然,我怎麼會向你招手呢?上車吧,咱們有事要談。”
他們的車來到一處海邊便停下來。
這天正值漲潮,還好不是很曬,聽著大海怒拍著岸邊的響聲,吹著凌厲的海風,要是平常的凡希一定會覺得這樣無比寫意,可是被折騰了幾天的他現在根本無心欣賞眼前的美景。
凡希:“徐主管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我這幾天真的很累了,現在真不是和你敘舊的時候。”
徐拓海拿起一塊口香糖嚼了起來,然後遞給他:“你也要來一塊嗎?”
凡希:“為了保護環境,我已經很久沒吃這玩意了。”
徐拓海把口香糖收了回去。
“你知道你這幾天無故曠工,按照規定我是可以將你開除的嗎?”
凡希連忙將徐拓海手上的口香糖拿了一塊嚼了起來:“其實偶爾吃上一塊也不會給的確帶來什麼破壞的,至於主管你剛才說到的那個問題,如果我說是司徒派我出去公差了,你會就這樣算了嗎?”
徐拓海拍了拍他的臉說:“算,當然算了。不過你這張臉我真是越看越喜歡,當初整得還真是天衣無縫不露一點痕跡。”
凡希把他的手拉了下來。
“主管,請自重,我不是彎的。”
徐拓海:“在酒店裡誰不知我是直的?我是在提醒你,不要忘記了那時受到的屈辱。”
凡希的臉抽搐了一下:“那要感謝老闆的再造之恩。”
徐拓海:“你以為他是真心幫你的嗎?他不過想在他身邊多培養幾條忠心的狗而已,況且你付出的代價也不少吧?你真的可以為了這點小恩惠出賣自己的感情放棄林君蘭嗎?”
這句話深深戳穿了凡希內心最忌諱的一點,但他依然不露聲色笑笑地說:“主管你又誤會了,我和君蘭是之前有些誤會導致感情破裂不能挽回所以才最終分手收場。”
徐拓海:“是真的不能換回還是你不敢挽回?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你騙得了別人可是騙不了我,感情一旦在心裡紮下了根就只會越來越根深蒂固,根本不可能說忘就忘,尤其是你還基本上天天都能見到她,你以為你就真的能對她忘情?當你知道她流產的時候,你看著她和楊寧的眼神的時候就已經不知不覺中把自己最真實的心意出賣了。”
凡希鼓起掌笑著說:“編,你繼續編,說得連我自己都差點相信了你話,淚流滿面地向你跪地求饒求你不要把事情說出去。那現在問題來了,你跟我說了那麼多廢話,你究竟想幹什麼?”
徐拓海:“老實說,我不信你這幾天就只是像你剛才說的那樣就是出趟公差那樣簡單,就像你跟警察說你要到深山野嶺去修行一樣對人沒有任何的說服力。你一定是知道南宮藏在哪吧?司徒他們究竟想怎樣?”
凡希:“你給個理由我,為什麼要和你說老實話?南宮就算當我是狗但他畢竟有幫過我,不能擔保我在你們眼裡不也是條狗,你覺得我是一條見人就咬的瘋狗嗎?”
徐拓海:“我就問一句,你想不想把林君蘭搶回來,然後長長久久地把她留在你身邊?”
凡希嚥了一口唾沫,沒有回答他。
徐拓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