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晨:“哦,你們說的是司徒太太自殺的事吧?那時我才剛來到這裡就發生這種事,所以我大概還有點印象,你們想問什麼就問吧!”大概是平常工作太無聊了,一聽到有了來問話,他像是被人開啟了話匣子,滔滔不絕地和他們聊起了天。
“那個司徒太太可漂亮,為人。。。。。”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沒用的訊息。
君蘭忍不住打斷了他。
“我們今天來不是問你關於司徒家的事,我們想問你,當年警察來取監控錄影的時候,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
章晨想了一下:“那個啊?當年警察來取的時候倒沒有發生了什麼事,倒是他們來之前出了一點事,就不知道是不是你們想要知道的。”
楊寧:“畢竟關乎一條人命,你就說吧!”
章晨:“就在警察過來取監控錄影的前幾個小時,有個住戶說有人在他家門前潑油漆搞惡作劇什麼的說要查監控,那時規定還沒有定得那麼死,我就隨便開來讓他看了,剛看到一半,不知為什麼我肚子疼得厲害,我又懶得趕他出去,就中途去了一趟廁所留他自己一個人在監控室檢視了。當我回來的時候,問了他是不是找著了人要不要報警之類的話,他一句也不回答我,急匆匆地走了。”
君蘭:“這些事你後來都有跟警方說過嗎?你當時有確認過對方的身份嗎?”
章晨一聽到這些質問一下子就慌了神。
“這種小事哪用得著向警方彙報啊!雖然當時我是沒有確認過那人的身份,但是他應該是我們花園的住戶吧?不然他檢視這些有什麼用啊?這位太太,我剛才跟你說的這些不會帶給我任何麻煩吧?我才剛升職不久啊!”
楊寧:“你為什麼當時認定他就是這個花園的住戶?”
章晨:“雖然我不知道他具體住在哪棟哪層,但我見過他出入過這裡好幾次,所以就不怎麼盤問就讓他來看了。不過說來也是奇怪,自從司徒家出事後我也沒再見過他了。”
君蘭:“應該是陳偉傑這個小子從中做了手腳。”
楊寧:“那你還認得他嗎?”
章晨:“事情都過去了這麼久,應該都沒留下什麼印象了,不過出於職業敏感,你要是給照片我看,應該還能認出個七八分來。”
君蘭開啟手機翻出了陳偉傑的照片給章晨看。
“你看,是這個人嗎?”
章晨:“是他是他就是他。”
君蘭:“我們的朋友小哪吒?”
章晨:“不是,當年就是他要來檢視監控錄影的。”
楊寧:“走,我們去把這些情況先和許琳彙報一下,看看她有什麼建議吧!”
他們又去一趟警局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許琳。
許琳聽完,顯得有點左右為難。
“這事司徒都是知道的吧!”
君蘭:“我們沒瞞著他,自我小產後,他雖然不太贊成我再插手此事,但後來看我老公在我身邊幫我,他也不好說什麼了,也就預設把事情都交給我來處理了。”
許琳:“什麼?你小產了?那你怎麼不聽司徒的話留在家了好好休養啊?這事不好辦啊!”
君蘭:“我就是知道不好辦才硬要插手,我就是因為這件事孩子才沒的,所以這次我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心不死了。”
許琳一看君蘭那倔脾氣上來了,深知仔勸說下去也沒有。
“唉,這事是我先撩你開始的,現在才叫你停手也是實在不太厚道了。但根據你們掌握的這些情況來看根本就不能定陳偉傑的罪來為鍾思怡翻案,現在唯一的機會只有能拿到他的認罪供詞才能重開卷宗了。”
君蘭:“所以說你這是在婉轉地勸我放棄?”
許琳:“我也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楊寧:“你們也不要過於絕望,我有辦法?”
許琳:“你有什麼辦法能撬開他嘴讓他主動認罪?”
楊寧:“這你不用當心,我自有辦法。你等我們訊息,君蘭,咱們走。”
他們走後,留下了許琳一人在辦公室裡獨自凌亂。
君蘭回到家後,好不容易才餵飽娣娣哄她睡著,但她一看到樂樂,心又開始煩了。
“這孩子都四個多月了,還是沒個人樣,在這樣下去我們可怎麼辦?到時奶奶肯定得再逼我生一個。”
楊寧也剛煮好了飯菜擺好在飯桌上。
“你別在樂樂面前說,要讓他知道了,肯定又覺得你嫌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