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你可總算來了。”徐拓海忽然轉身向身後的打了聲招呼。
而十四此時正拿著刀對著他。
“海哥,好久不見了。”
“你拿著刀意思是你主人南宮要你對我下手了嗎?”
“沒有,他才讓我過來幫你處理了一個大麻煩,又怎麼轉身叫我來處理你呢?”
十四收起了刀:“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徐拓海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是為了幫司徒報仇而已,你為什麼選擇做司徒的走狗?”
十四:“你不是也做了櫻後的男寵嗎?皇族給我們神族帶來的傷害我從來不敢忘記,但事已至此,我們也只能依附他們的勢力活下去才能進行復仇大計。”
徐拓海:“可惜了,你我雖為同族,以後卻只能各為其主了。”
十四:“不怕,反正我們暫時也殺不了對方。”
徐拓海:“對啊,同族不能相殺這個規矩讓我們有時真的很為難啊!”
十四:“怎麼,你想殺我?”
徐拓海:“我敢嗎?就算我想也不能啊!”
十四:“神譴在手的你,還有什麼不敢還有什麼不想的呢?你好自為之吧!”說完,他慢慢離開了徐拓海的視線。
得知陳偉傑死在精神病院後,請假在家休息的司徒決定再去墓地探望思怡。
正要出門離家時,他家的門鈴響了起來。
在監控錄影裡,他看到了南宮微笑地向他招手。
司徒笑了笑,用遙控器給他開了門。
南宮進來後:“你這身衣服是要去掃墓嗎?”
司徒:“你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的?”
南宮:“你們做的每件事能瞞得過我嗎?”
司徒:“那你猜我一會兒要去哪裡?”
南宮:“是要去看思怡對吧?”
司徒:“一起嗎?我還有事要問你。”
南宮:“那就路上說。”
司徒:“開誰車?你來開還是我來開?”
南宮:“那就坐我車吧!”
一路上,兩人誰都不先開口說話。
眼看就快到墓園了,還是南宮忍不住先開了口:“快到了,你就沒什麼想問我嗎?還是想留待在思怡墓前再問?”
司徒:“你讓十四他這樣做真沒有問題嗎?”
南宮:“你不是一直都很討厭神族的人嗎?怎麼會突然關心起他們來?”
司徒:“我是一直對他們都有戒心是怕你們養虎為患,終有一天會被虎所傷,但我的確對他們一族也心存愧疚,他們不該得到這樣的下場。”
南宮忽然踩起了急剎車,停在了路邊。
“司徒,你這是在怪我無能軟弱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想單純問一下十四他怎樣了。”
“陳偉傑的事不過就是在一個精神病院裡,一個神經病殺了另一個神經病然後跑掉的事,這世上每天都有那麼多壞人要抓,誰會有心思去管一個逃跑的神經病?只要他不去惹事,那就誰也動不了他一根汗毛。”
“謝謝你。”
“不止是為你更是為了儲存徐拓海,畢竟他們這一族剩下也沒多少人了。”
“但還是要謝謝你。”
“那好啊!待會請我去吃飯。”
司徒笑了笑,兩人很有默契地擊了一掌。
處理好陳偉傑的事後,君蘭重回君越酒店上班了。
她躲在610號房辦公室裡對司徒在濱海花園的房子事情上犯了難,賣給別人吧,自己又覺得吃虧,自己要是買下吧,又不知怎樣向司徒開口。
她把難題丟給了在一旁辦公的楊寧。
“老公,你說,我們還要不要那房子?”
楊寧:“要,當然要。”
君蘭:“那你去跟她說啊!”
楊寧:“司徒一般對女的都會特別客氣一些,你去跟他說吧!”
君蘭:“老公,你去嘛!”
楊寧:“還是你去吧!”
這時,司徒敲門進來了,他們倆夫妻一看到司徒都不在說話了。
司徒:“你要去幹什麼嗎?”
楊寧:“沒。。。沒什麼。。。”
司徒:“那就好了,既然你們都不急著去幹什麼,剛好我也有事要找你們談,那正好我們這下可以慢慢聊了。”
君蘭:“陳偉傑的事才剛完,你不是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