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蘭心想:“又一個自以為是文人的神叨沙雕瘋了。明天要跟司徒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樣做了。”
666號房內,司徒和南宮一邊喝著威士忌一邊打著桌球。
那可惡的司徒還抽著雪茄,那該死的二手菸在那相對密封幽暗的空間裡將空氣弄得十分渾濁,還差點讓君蘭的哮喘病給犯了。
君蘭:“司徒啊,能不能把你那支雪茄給我給滅了?很臭誒,你知道嗎?這玩意汙染空氣很不環保誒。”
司徒很不情願地把雪茄掐滅在菸灰缸上。
“你要來玩幾局嗎?不玩的話麻煩回你的610,在這裡死纏爛打算什麼?”
南宮:“對啊,劉茜以前玩這個就很拿手,你不想玩就離開這裡。就算你一直黏著我,我也不會答應你的。”
君蘭:“你們的心還真寬耶,劉茜的案子都還沒完現在又來了個王大富的案子,難得你們還有心情在玩。”
司徒:“不然嘞?要死要活呼天搶地?”
君蘭:“我不是說了我有辦法嗎?你們怎麼都不支援我一下啊。”
司徒:“就算你再求我一千遍一萬遍,我的答案依舊是不答應。”
“好,不求就不求,你有什麼了不起的,就知道欺負我。我求南宮去。”
君蘭撒嬌道:“南宮,你就答應我吧。好嗎?求你了”
司徒:“放肆,南宮是你叫的嗎?”
南宮:“你那招美人計對徐拓海也許有效,對我無用。你乖,聽司徒的話,這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好嗎?你就真的不怕危險?”
君蘭:“我要是怕危險早就離開你們了,哪還會留在這裡。既然你們都不支援我,那我只好用我自己辦法去幹了,到時候要是捅出了什麼簍子要你們給我收攤的時候,你們可千萬不要怪我。”
南宮:“慢著,你究竟想怎樣?”
君蘭:“好說,給我五萬塊作為辦事基金,完事後多還少補。”
南宮用手捏了一下鼻頭上的山根對司徒說:“再去給她開一張五萬塊的支票。”
司徒極不情願地說:“我的大少爺。。。。”
南宮:“去啊,現在是不是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司徒拿出支票本,大筆一揮,撕下一張支票遞給君蘭:“滾,今天之內都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君蘭向他做了一個鬼臉,搶走了支票,笑著對南宮說:“謝謝老闆。”然後快步走出了666號房。
司徒:“你幹嗎這麼寵她?你這樣做會縱壞她的。”
南宮:“無所謂了,她開心就好,誰叫她長得像斯斯呢!不過你保證她安全,要是她少了一根汗毛,我唯你是問。”
司徒:“小心被她聽到了,這女人要是嫉妒起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南宮看了一下黛青的油畫。
“隨便吧,反正我也不在乎了。”
回到610房的君蘭拿著那張支票親了又親。
“親愛的人民幣啊,這次能不能提早脫離房奴的束縛就要看你了。”
電話那邊接通了。
“喂,魯洋嗎?我是林君蘭啊,我剛湊了五萬,要不要過大海去玩兩手?”
“那還囉嗦什麼,趕緊到機場集合,我們去海南。”
一到海南機場。。。。
“我擦,怎麼這麼熱啊。。。。”
“熱帶地區是這種氣候的啊。。。”
“我去,失策了。。。”
君蘭心想:“只要過一會兒待你賭錢賭到褲穿洞的時候,我保證你的心涼過北極冰川。”
果不其然,這天手氣極差的魯樣連續賭了幾局都全輸了,每每想收手時都被君蘭在耳邊吹吹風后,又重回賭檯上大殺四方,氣勢磅礴卻依舊輸得慘不忍睹。
君蘭看他輸得差不多了,假裝頭暈,便和魯洋在賭場酒店住下了。
期間他們一起去了酒店的自助餐廳吃了晚飯,而魯洋一直都是黑著一張臭臉。
魯洋:“你不是說你的手氣很好嗎?你是來了大姨媽還是去廁所沒有洗手,和你賭到現在竟然手臭得一局都沒贏過。”
君蘭委屈地說:“我也不想這樣的好嗎?我自己也輸五萬多啦。”
魯洋:“你五萬多算是什麼?都不到我的零頭。”
君蘭:“那你到底輸了多少?”
魯洋沒有回答她。
見他不回答,君蘭繼續說:“我那五萬塊還是找你介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