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希將門反鎖後,君蘭本能試著重新開啟門出去,卻被凡希拉了回來。
凡希:“你想去哪裡?”
君蘭:“這裡是我的家,應該是我問你想幹什麼才對吧?你給我滾出去,我這裡不歡迎你。”
凡希:“我是為你了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知道我為你付出了多少犧牲了多少嗎?你現在竟然叫我滾出去?”
凡希緊緊把君蘭擁抱在懷裡,雙唇緊緊地吻在她的嘴上,君蘭讓他弄得透不氣來,他身上那灼熱的溫度就像是焚化爐一樣快要把君蘭燃燒殆盡。(這一段作者是故意的,請大家不要有太多的想象空間,作者是個正經的人,請不要誤會)
君蘭拼盡全力推開他,擦了一下嘴。
“臭流氓,當初你和那些野雞去酒店開房風流快活時,也是為了我?”
凡希被她這一舉動徹底惹惱了。
“開房開房開房,你一直就拿這件事來折磨我,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少了,為什麼你一直都不肯讓我碰你,我一個正常男人,偶然去找別女人開房又有什麼問題?”
“你終於肯說出來了是吧?是你自己先做錯事的,到現在還敢來怨我,你無恥。”說完,她把沙發上的多啦A夢扔了過去。
凡希一手接住那個公仔扔到一邊。
“是,我是無恥,現在我還要無恥給你看。”
他把君蘭拉入懷裡然後把她重重地壓在沙發上,開始動手扯她衣服。
君蘭不斷地在反抗,可是她一介弱質女流怎能打得過空手道黑帶的張凡希。
一想到節操和貞操都要沒了,她越想越委屈,最後忍不住放聲大哭。
這時凡希反而被她這一舉動嚇壞了,以為自己怎麼著她了?
“我都還沒開始,你哭什麼哭?是不是哮喘病又發了,我去給你找藥。”
凡希連忙從她身上爬起來去給她找藥。
“你的藥放哪了?”
憑著多年的默契和習慣,他一下子就從她包包裡找出了隨身攜帶的哮喘藥。
“趕快噴一下,我要幫你噴嗎?”
君蘭沒有理他,反而哭得更厲害了。
這時凡希才發現她沒有犯病,只是哭得太厲害有點抽搐而已。
君蘭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看她哭得的梨花帶雨滿臉通紅,凡希的心痛得像刀割一樣。
凡希:“你就真的那麼討厭我?我去日本這麼些日子,你就真的一點也不想我嗎?”
君蘭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哭著說:“我是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不是你手中的玩具,喜歡的時候就愛不惜手,玩膩了就棄之敝履。這種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日子我受夠了,你從來沒有真正為我著想過,也沒有理會過我內心真實的感受。你走吧,我現在真的不想再見到這麼自私的你。”說完,她就把頭埋入了自己兩腿間,不再理睬凡希。
不一會兒,隨著“嘭”的一聲沉重關門聲,君蘭知道他離開了。
走出了君蘭新居大廈的凡希抬頭看著君蘭那亮著燈光的陽臺,他也失聲痛哭起來。
“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見你了,希望你以後能幸福快樂地活著。”
君蘭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房子感覺到很害怕,想睡又不敢睡著,她翻起手機電話號碼,發現到凌晨兩點還能安慰自己的人還真是少之又少。
最後她還是鼓足勇氣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這麼晚了還打擾你真不好意思,可以找你聊聊嗎?”
“怎麼?是還不適應新家的環境嗎?”
“不是,我。。。。”君蘭忍不住再次飲泣了起來。
電話那邊的人聽到聲音有點不對勁也跟著緊張起來。
“你怎麼哭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君蘭還是傷心得說不出話來。
“你先別哭,我現在就過去你那邊,你等我哈!”
君蘭掛了電話,去衛生間洗了把臉。
不一會兒,門鈴聲響了起來。
君蘭從貓眼看到了是楊寧,連忙開門把他請進來。
他一進門看到滿地狼藉一屋子的凌亂,跟他離去的時候已經大相徑庭,再看看君蘭頭髮凌亂衣衫不整雙眼通紅,他大概也能猜出七八成來了。
楊寧:“你老實告訴我,你剛剛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君蘭還是不肯出聲。
楊寧:“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為你討個公道,我現在就去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