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寧:“有什麼事我們去酒店那個小花園見面再談吧!”
君蘭:“嗯。”
君蘭來到小花園時,發現楊寧早在等候了。
楊寧向著她笑了,還是那麼幹淨還是那麼可愛,但自從聽了魯洋的口中那一套說辭,君蘭覺得他也是不可信任的人,哪怕這話也是出於一個出爾反爾的小人之口。
君蘭拿著監聽器還在猶豫,但一旦開口就開工沒有回頭箭了。
楊寧:“你總算來了?”
君蘭眼神閃躲,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楊寧:“電話裡不是說有事要找我幫忙嗎?怎麼見了面就不說了?”
君蘭鼓足了勇氣說:“在說出我要拜託的事情之前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可以啊!”
“那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
“如果是我不想回答的問題我就不出聲,但我說出來的絕對不會騙你,我只能對你做出這樣的承諾,你看可以嗎?”
君蘭點了點頭。
“你確定和魯洋是好兄弟嗎?”
“是啊,是很好的朋友,僅此而已,沒有其他的了。”
“那你為什麼要帶壞他去賭錢?”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他到底都跟你說了些什麼啊?明明是他求我要我介紹那些人給他認識說要擴充人脈,我有提醒過他說他根本玩不過他們,他偏不信硬要黏上去,現在他染上了賭博惡習就把事情賴給我說是我害的,我勒了個去,他還真是夠仗義的。他在我背後還說了什麼?你一次性趕緊都給我說出來,好讓我有心理準備。”
“他還說你趁火打劫,低價收購他爸的公司,害他全家破產。”
“天地良心,他爸那時為了幫他還賭債基本把值錢能變賣都變賣了,剩下的都是些剩銅爛鐵的空殼公司,有些還負債累累。那時根本沒有其它公司肯收購他爸的那些負資產,是他爸跪地來求我,我看在多年情分上才用高於市面價28%的價格來收購他家的公司來讓他清債的。枉我這麼多年了一直在接濟他,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他還說。。還說。。”
“他還說了什麼?”
“他說你這些年都沒有女朋友,說不定是彎的。”
“你聽他胡說,我直過鋼鐵直男。”
“哎,真是一斗米養恩人一升米養仇人啊。”
君蘭摸了摸自己良心,果然不會痛,在這裡她早已經學會說謊不打草稿,胡話張嘴就來。
楊寧:“在這個話題上我不想再繼續下去了,你還是先說說你的事吧!”
君蘭拿出那個監聽器遞給他,然後神秘兮兮地對他說:“現在有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以報復他,你要不要試試?”
楊拿著那個監聽器看了又看,疑惑至極:“這應該是個偷聽器吧?你給我這個幹什麼?你腦海裡想的是什麼啊?”
“實不相瞞,我懷疑上次就是你那個好哥們魯洋砍傷了王大富和牛大力的兩個人。”
楊寧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知道他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我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我是有證據來支援我的懷疑的,他之前一直都在外欠著一大堆高利貸的錢,弄得那些人經常都到酒店來追債。但你沒發現他們最近沒來了嗎?那是因為他不但還清了舊債,還有多餘的錢去海南賭錢了。很明顯他是被人買通行兇了。”
“有借有還再借不難,他憑他自己本事還的錢,再去賭這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我呸,我該說你是單純還是愚蠢?憑他這種人就算他去賣肉又或者把器官全拿去賣掉都還不起那些高利貸的。除非是你資助他的。”
楊寧沉默了好一會終於說出來:“最近我沒幫他還過錢。”
“這就對了,那你還磨蹭什麼?我偷聽到他今晚八點會和那個僱他殺人的幕後主謀見面,你只要把這個東西放在他口袋裡,到時候一切就會真相大白了。”
“我的媽啊,這些訊息你究竟是從何得來的?你不要跟我說你已經在偷聽人家手機了?你這樣做是犯法的知道嗎?”
“你究竟幹不幹?如果不是因為我上次設計得罪了魯洋之後導致他現在怕了我不敢見我,我用得著跟你在這磨磨唧唧嗎?”
楊寧把監聽器收進褲袋裡,深呼吸了一口氣:“好吧,算是看在美女的份上我就答應了。不過經過這次以後,我和他怕是再也當不了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