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辦公室裡傳來了敲門聲。
許琳:“進來吧!”
嶽小峰:“許隊,都準備好了。”
許琳:“OK,你們等我一下,我這就過去。”
司徒:“那我也不打擾你們了,一旦可以保釋南宮的話麻煩第一時間通知我。”說完,他就離開了許琳的辦公室。
嶽小峰:“他來這裡幹什麼?”
許琳:“當然是為了他老闆的事情來奔波啊!”
嶽小峰:“他就是南宮的忠犬,你說這事跟司徒有沒有什麼關係?”
許琳:“你是仇富還是怎麼著?怎麼什麼什麼髒水都往他們身上潑?”
嶽小峰:“他們兩個同吃同住還在同一個地方工作,我就不信南宮要是真做了這種事,他司徒就一點感覺都沒有。”
許琳:“前提是南宮幹了這些事,現在情況還不明朗,我們再去探探他。”
他們兩人再次來到了審訊室。
南宮:“警官,我能休息一下,喝口水,上個廁所嗎?”
許琳:“做完的測謊試驗再說好嗎?”
南宮:“現在我在你們手上,也只能聽你們的了。”
嶽小峰:“有個訊息我們必須要告訴你,那個影片經過我們鑑定,確定是偽造的了。”
南宮:“我就知道是有人在陷害我。”
嶽小峰:“你先別得意,就算那個片子是假的也不代表你是無辜的,做完的測謊試驗我再看你還敢不敢猖狂?我勸你還是儘早交代,免得麻煩。”
南宮:“不麻煩,我南宮御問心無愧,你們想做什麼都可以,只是這個一個東西。。。”
他指著那個測謊儀一臉不屑地笑著說:“只是憑這麼個東西就想定人生死,你們也未免太兒戲了。”
許琳:“那個不過是我們用來破案的一個輔助手段而已,法院是不採用它作為證據的。”
南宮:“那不就是浪費我的時間嘛,好了好了,要做就趕快,我配合就行了,待會我還要休息,上廁所,喝水呢!”
許琳將儀器上的小鐵片貼在南宮的身上。
許琳:“你叫什麼名字?”
南宮:“我叫南宮御。”
許琳看了一眼嶽小峰,他向她點了點頭。
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做了下來。
許琳:“在你家門前的拋屍案,你真的一點內情都不知道?”
南宮:“毫不知情。”
許琳:“你認不認識殺手十四?”
南宮:“絕不認識。”
許琳:“白富貴和陳美珠的死你又知道到多少?”
南宮:“白富貴只是我們君越酒店裡的一個租戶,陳美珠曾經是我們酒店的客房服務員,我就知道這些了。”
許琳看到測謊儀上那些資料,一點也沒有顯示出他有任何說謊的跡象。
許琳向嶽小峰搖了搖頭。
嶽小峰:“你覺得你自己算是個好人嗎?”
南宮:“警官,你這個問題,我很難回答你。”
嶽小峰:“必須作答。”
南宮:“算是吧!”
許琳:“你說謊了哦!”
南宮:“你們玩夠了沒有?”
許琳:“行了,謝謝你的配合調查,你可以走了,要我通知你的家屬前來接你嗎?”
南宮:“謝謝警官,你們終於做了一件最正確的決定了。我自己離開就行了。”
許琳:“你真的不用通知家人來接嗎?”
南宮:“我敢打賭,他們肯定才剛走,酒店現在一定亂翻天了,我得馬上回去坐鎮了。”
待南宮離開審訊室時,嶽小峰:“怎麼你現在就放他走?最少也得扣留他48小時後再說吧!”
許琳:“你就算了吧,你我都心中有數,除了那段偽造的片子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跟這件案子有什麼聯絡,測謊試驗他也做了,這些證據都證明他若不是無辜的話那就是心裡素質太厲害了,說不定真有人想陷害他呢!我不想再讓那些無關要緊的因素影響我們辦案思路。還是從最基本的線索查起吧!殺人動機。”
嶽小峰:“他是臥底,最想殺他的人當然是白富貴啊!”
許琳:“那不就對了。”
嶽小峰:“可是白富貴已經死了,死無對證啊!”
許琳:“鐵盒的資料顯示白富貴一度曾非常信任莫蕭逸的,不然他絕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