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甲:“然後我們就來了給他拆快遞,結果就發現了這具白骨。”
許琳往白骨那邊瞧了一下,捂著鼻子問:“法醫有什麼發現嗎?”
法醫:“一具白骨啊不是一具屍體啊,難度大很多的,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是具真人骸骨,還是屬於男死者的,其他的要回去做個詳細調查才能給你一些基本情況了。”
許琳:“趕緊拉回去再做檢查了,大晚上家門口堵著這個東西怪嚇人的。”
她轉身對南宮說:“南宮先生,通話記錄和監控錄影你都有保留吧?”
南宮:“有啊。”
許琳:“據你所說,你應該是他們當中第一個知道這個快遞存在的人,那你為什麼如此篤定這個紙箱裡面裝著的東西有問題,導致你連拆都不敢拆。”
南宮:“第一,打電話告訴我這件事的是個用了變聲器的奇怪陌生人,而我從來不會接收陌生的禮物。第二,他叮囑我一定要親自拆開不能報警,所以這就更加深了我的懷疑。所以,思前想後我們還是決定報警算了。”
許琳看了一下自己做的筆錄:“我們暫時也沒什麼好問了,謝謝合作,有事我們再來聯絡。”
司徒:“不送了。”
許琳:“聽說你們收養了明理?”
南宮:“是啊,他現在是我兒子了,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許琳:“你們兩個大男人能照顧好小孩子嗎?”
司徒:“這個不用你操心,君蘭把那孩子事看得比你還要緊張,有她在你大可放心,我們歡迎你隨時來監督我們也歡迎你們隨時來看他,不過他現在已經睡覺了,你還是改天再來吧!”
許琳向屋裡張望一下就走了。
隨著警察和警車的離去,不一會兒小院又恢復了往常的平靜。
南宮和司徒也走進了屋子裡。
明理揉著自己的小眼睛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南宮:“過來,讓父親抱抱你。”
明理一頭撲進他的懷裡:“父親,和我一睡,楊寧叔叔以前也會和我一起睡。”
南宮:“我和他又怎麼能夠相提並論呢?你都這麼大個人了,要學會自己睡了。”
司徒:“你怎麼又出來了?睡不著嗎?還是我們吵醒了你?”
明理:“沒有呀,我只是剛好要尿尿而已。剛才為什麼有那麼多人?”
南宮:“沒什麼事,大人的事你小孩別管,你趕緊去睡覺吧!”
明理強睜著朦朧的雙眼說:“晚安了父親,晚安了司徒叔叔。”
南宮看明理進了房間後,就問司徒:“他上學的事你都給他安排好的吧?”
司徒:“都安排好了,你都現在還有心思放在他身上?你現在都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都難保了,你不如好好想想該怎樣對付幕後這看不見的敵人更好。”
南宮:“擔心這個沒有用,該來的總是回來的,我可是等著他們呢!就算他們不來,我也會去找他們的,不然太寂寞了。”
司徒:“你別說得那麼淡定,過於輕敵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事。你說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生意場上的什麼人了?還是睡了什麼不該睡的女人?”
南宮:“我每天都要接觸那麼多人,有些人又偏偏那麼小肚雞腸,我怎麼知道我有沒有得罪他們?還有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最近真的沒有睡過女人了,不過遲些就難說了。”
司徒:“那還是等警方的調查出來再說吧!”
南宮:“司徒,你也去休息吧!忙了一天你也是累了。”
司徒:“那你呢?”
南宮:“我去喝一杯威士忌就睡。”
待司徒回房後,南宮來到酒櫃那邊,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這時,南宮的手機亮了起來。
他一檢視,原來是有人給他發來了一條短片。
他點來來一看,片子裡出現了三個人,一個是他自己,一個是十四,一個是一個蒙著眼耳口鼻的男人被人反綁在十四跟前。
那男人嘴巴被捂得嚴嚴實實,一點話也說不出來,聽不清楚在支支吾吾在講什麼。
片子的南宮:“十四,給我弄得乾淨利落點,不要落下任何線索讓人懷疑。”
片子的十四:“主人,你就放心吧!我辦事有那次讓你失望了。”說完,他一刀向那個被反綁的人砍去,手起刀落之後,那人便身首異處,軀體和頭顱都掉到地上。
這時,聽到外面有人在大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