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蘭:“說吧!你都還沒說為什麼要選在今天把事告訴我。”
許琳:“其實今天是鍾思怡的死忌,我想和你一起去拜祭一下她算是對我過去對司徒這段苦戀來個結束吧!”
君蘭:“好啊,那現在可以開車送我和孩子回外家先嗎?帶著孩子不方面而且他們也不宜去那種地方,先讓我爸媽帶著,今晚再帶他們回家。”
許琳:“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她們安頓好孩子後就來到z市一個很出名的天主教墓園。
她們一進到門口遠遠就看到司徒在一處墓碑前哀思悼念了。
許琳:“我第一次來的時候還是他帶我來的呢!”
司徒也在不遠處看到了他們。
許琳把一簇菊花放在了鍾思怡的墓碑前。
司徒:“你還真是有心,年年都來看她。”
許琳:“是啊,也許明年就不會來了。”
司徒:“其實你早就不該來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面想的是什麼嗎?我的答案依然是遺憾。”
許琳:“我知道,我今天過來就是想當著她的面跟你說一聲我和別人談戀愛了,要開始過新的生活了。”
司徒笑著說:“真的嗎?那就要恭喜你了。”
君蘭看著司徒的眼睛說:“司徒你今天忘記戴隱形眼鏡了嗎?”
司徒連忙戴上墨鏡:“是啊,怪不得剛才幾個墓地管理員看到我好像看到鬼一樣。”
許琳:“好啦,我還有工作要先走了,君蘭我們一起吧!”
司徒:“不了,她由我來送就好,你有事就先走吧!”
許琳:“君蘭,你的意思呢?”
君蘭:“就聽他的話吧!誰叫他是我的上司兼管家呢!”
許琳:“那我先走了,bye。”
君蘭:“bye,有空再找我聊八卦哈,隨時奉陪。”
許琳轉身笑著對她揮了揮手。
看她走遠後,君蘭:“你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不然為什麼要支開許琳。”
司徒:“不是我要找你,而是南宮要找你,車上說吧!”
坐在車上的君蘭看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人和景物,不禁陷入了深思。
司徒:“許琳究竟都跟你說了些什麼啊?竟然讓今天的你如此沉默?”
君蘭:“你真的相信陳偉傑和你老婆是清白的嗎?南宮跟你老婆的案子真的沒有絲毫聯絡?“
司徒忽然來了個急剎車。
“許琳把這些都告訴你了?”
君蘭點了點頭。
司徒:“對,就如同你剛才所言,我既相信我老婆的清白對南宮也不存什麼懷疑,你剛才所說的不過就是許琳的胡亂猜測,根本沒有什麼證據可言。人死為大,我希望你為了我老婆也算為了我,以後不要再任何人面前說起這件事了好嗎?”
這算是司徒第一次低聲下氣地請求君蘭辦事了,她實在想不出任何不答應的理由。
“好吧,我答應你了。”
他們來到了666號,除了南宮,張凡希也在,看來他已經取代徐拓海的位置,成為南宮心中最為信任的下屬之一了。
君蘭:“我老公呢?”
南宮:“我孫子呢?”
君蘭:“我先問的好嗎?”
南宮:“不知道去哪裡應酬了。到你。”
君蘭:“他們去了姥姥家了。”
南宮:“知道我來找你有什麼事嗎?”
君蘭:“你不說鬼知道啊?”
凡希:“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們呢也是當爹媽的人了,長輩要有長輩的樣子,你們就不要老是那麼逗了!”
司徒:“他是想問你上次偷那個王源泉保險箱鑰匙的人是什麼來歷?你們是怎樣認識的?”
君蘭:“哦,你們說的是老展頭啊!說起來我們也認識了很久了。那年我還在唸大學,那天晚上,我走在天橋的時候,看見一位老乞丐在地下行乞,我就過去給了他幾塊零錢就走,剛走下樓梯,忽然就有個年輕人從我身邊撞了過去,我正想罵他走路不帶眼,卻發現我的包也被他搶走了,我正想去追,卻發現橋上的那個老乞丐踉踉蹌蹌跌跌撞撞地走了過來喊‘救我,快救救我’,雖然我很想去追小偷,但在當時那個情況當然還是救人要緊,所以我又跑了上去發現那老人家指著地上的藥要我喂他,我就照做了。原來是那個沒人性的搶劫犯不僅連人家老乞丐的錢都敢搶,甚至還把人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