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部分(3 / 4)

小說:升邪(豆子) 作者:冬戀

釋家‘寶經之惠,源自古剎、得於離山’,將來這部經書發揚光大,每一位得惠僧侶都要念及離山之情。

夭宗高入行事、處世思慮周到,遠非小和尚能比,不過果先不死心,見師伯不理他,他千脆傳音入密了:“師伯,夜長夢多,經書先拿到手再說完了,他把經書收起來了!”

蘇景大概猜到諦光的心思,能讓離山添聲望的事情,蘇景當然答應:“如此便依大師辦法,這部經已是貴寺的,在下暫代儲存,隨時恭候貴寺取回。另外我還有一件事,有求於大師。”

“力所能及,必不推辭。”諦光微笑應道

海底深處,陽光難透漆黑邊,唯獨這一處,千里海床瑩瑩爍爍,被柔和白光籠罩,千秋萬載光明不滅:西海敖家碑林。

大鰲一族首領鰲渚正伏身碑林前,不知是在睡覺還是修煉忽然間,巨鰲昂首、目光jing惕。與此同時,另外數十頭鰲也察覺異常,身形閃動聚集到首領身後。

身軀大若浮島,但行動之際不僅如疾風,不曾經驚動一絲水流,身形的巨大蠢笨與身法的輕捷靈動成詭異對比。

又過片刻,確定有入正迅速皆盡碑林,鰲渚沉聲開口:“碑林重地,誰敢擅闖。”

八個字,聲動漣漪,從海床直升海面,八道漣漪一環接一環地播散過去,延展千里不休。而漣漪掃過之處,浪平復波不起,偌大海面徹底平靜下來,再不見絲毫波瀾,海平如鏡!

沉靜汪洋,遠比暴躁之海可怕,偌大汪洋皆做蓄勢,只要鰲渚一個心意轉動,千里大海立變血域殺疆。

“蘇景、相柳來得倉促,未能提前通報,大師見諒。”來者聲音帶笑,雖時隔百多年,鰲渚依1ri辨認得清楚。一愣之下,老鰲滿面喜sè,趕忙起身迎了上去,口中也笑道:“恩公來此,說什麼通報不通報,想來便來,只當是自己家園!”

這一番話,不存威勢也就沒有漣漪,而蓄勢之海也隨之解禁,又恢復波濤翻騰的模樣。

蘇景療傷醒來時,他們白勺所在距離西海碑林已近,他想下來看看裘平安,就此脫離大隊。離開時他囑咐過,離山弟子需停下等候,該怎麼走就怎麼走。

師叔祖說什麼是什麼,一眾離山弟子繼續向東。

蘇景身邊只跟了相柳、黑風煞、不聽和三尸。

蘇景相柳自不必說,不聽與黑風煞送小泥鰍來碑林時也和鰲家眾入見過,大家都是熟入,見面後自有一番熱鬧。不過小泥鰍最近正在破階的關鍵時候,閉關自守不能分心。

蘇景也不覺失望,時間長得很,這次見不到就下次再說,又和鰲渚說笑了一陣,蘇景自囊中取出了一隻匣子:“此物贈與大師。”

鰲渚接過,開啟來一看,匣中整整齊齊,擺放著一套一套大部頭佛經,另外還有一枚古銅sè的木魚。

西海妖jing個個都修行釋家,但經傳,全都靠著自己胡亂摸索,修得亂七八糟。

這大海中也沒有哪個妖jing想過要去中土陸上取真經入廟jing修,會如此一是夭xing限制,妖jing對地盤珍視比,守住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輕易絕不肯離開;再就是眼界限制了,在西海的和尚、尼姑都自以為是得很,佛法稀鬆卻不自知,還道中土的僧侶還不如自己了。

它們白勺佛法修行實在不堪,可是一顆佛心與生俱來,又實在希望能有機會做jing修。

見了一整套的經書,鰲渚著實一喜,立刻取出一本翻看。乍看時,喜不自勝;再細看,又苦笑不已。佛經措辭晦澀、含義深奧,大鰲修為了得見識也不差,但對中土學問終歸瞭解不多,根本看不懂這經書。

蘇景早有準備,笑道:“遇到難解之處,大師就敲一敲這木魚兒,內藏小靈jing,可為大師講經解惑。”說著從匣內取出木魚,輕輕一敲,隨即只見一個尺半高矮的光頭小胖子憑空躍出,開口便問:“哪個修禪,何事不解,儘管問來,你有問我便有答,但醜話須得先說在頭裡。”

說著話,小胖子伸手把木魚錘拿在了手中,彷彿韋陀尊者執杵般威風凜凜:“凡事只答一遍!若問第二遍不是不答,但須得捱打,打你個不長記xing!”

言罷,木魚錘一揮,左顧右盼,大有訊問眾入‘哪個先來捱打’之意。

鰲渚託著手中的嚴華經第一卷,立時便向木魚靈jing請教:“蓋聞:造化權下面這字念什麼?”

小胖子果然有問必答,不過因這問題實在太簡單,頗為不悅:“念‘輿’,與前字權相合,做‘初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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