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弟子謹遵!”
一旁的陸無厭疑惑不解,純陽門人?不是都站在這裡麼?還有誰在找麻煩?
她忽然想起了什麼,驚問道:“師兄,莫非是……”
蕭千離面沉似水,緩緩點頭道:“不錯!諒這些雜魚,也掀不起什麼風浪,隨風一人足矣。”
楚尋還不覺得什麼,一旁的李承淵倒是眼睛一亮。
他拜師已有近十日,蕭千離倒也不藏私,一上手就將金行內功心法《殘金缺玉》傾囊相授。而這個師父一劍擊殺賀蘭翰的威風也是他親眼目睹,但是自家大師兄的本事高低,他卻從未見過。
想到這裡,李承淵踏前一步,沉聲道:“師父,請容弟子為大師兄掠陣!”
蕭千離瞥了李承淵一眼,早知他心中所想,當下點頭笑道:“如此也好!承淵,你雖出身軍中斥候,只是這比武較技卻與沙場征戰大大不同,你在一旁多多觀摩,與心中所學互相印證,必然大有裨益。”
“是!”李承淵收回戰槍,將長弓摘下握在手裡,又從走獸壺中拽出三根羽箭。
不多時,遠處已有急促的馬蹄聲響起。柳隨風眉頭一揚,持劍大踏步走上官道中央。
一匹黃馬在官道轉角處出現,馬背上伏著一位中年道士,全身道袍都染滿鮮血,背後插著兩根袖箭,一條左臂以一個奇怪的角度彎曲著,顯然已被生生打斷。
見到這人傷勢如此沉重,柳隨風略一思索,便側身讓開道路,放那匹馬奔了過來。
“青月護法!”陸無厭一伸手拉住了馬韁,看清了伏在馬背上的道人,不由得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你怎麼會傷得這麼重?”
聽到聲音,青月道人奮力睜開被鮮血糊住的眼睛,一眼見到陸無厭與蕭千離二人,黑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艱難的說道:“青月……幸不辱命……如約……歸來……”
他勉強將這句話說完,神智一鬆,頓時昏迷過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