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潛過來了!大家快起……”
他一個“來”字還未喊出,似乎就被什麼尖利的法器刺中了,傳來一股武器入肉的聲音,隨即便再也不能叫喊了。
而這時,營中已經警鈴大作,腳步聲,喊殺聲,兵器碰撞聲響成一片。
江晨心中也是驚訝萬分,因為大營周圍不但有幾名築基期修士巡視,還布有一個防禦法陣,可竟然還讓敵人無聲無息地摸到了自己的大帳旁。這敵人的實力也太恐怖了點吧。
他立刻三步並作兩步,飛速鑽出了大營,只見營地上空正有百餘名屍陰宗的修士在盤旋著,他們一邊飛行,一邊對著地面上的天魔宗煉體士大施屠戮。
雖然也有一些天魔宗的築基期修士飛上天空與其作戰。但顯然敵人的實力要強得多,己方的修士僅僅幾個照面就被擊斃,屍首從空中掉落下來。重重地跌在地上。
這時,萬亮、汪姿含、步徵、水月凝、水天準等人都已經驚醒了過來,眾人立刻不約而同地在江晨身邊聚攏。
“不好!敵人在我們面前降落了!”水月凝眼睛很尖,立刻便發現了敵人的異動。
眾人舉目望去,只見那群盤旋在天空上的屍陰宗修士開始降落了,降落的位置就在離他只有十幾丈遠的草地上。而最前面的三名男子,正大踏步地向他走來。
江晨定睛一看,只見為首的是一名身材高大槐悟的彪形大漢,留著如鋼針般的短鬚,面板黝黑,手中提著一把銀色的巨斧,給人一股強大的靈力壓迫感。
而站在他左右兩邊的。則是兩名花白鬍子的老頭,其中一人正是之前和他交過手的黃永興。
三人都沒有隱匿自己的修為,而是象示威一般,將金丹期修士的靈壓盡情地施放了出來,讓現場天魔宗的一干修士都感覺到有些呼吸困難。
而完全不受這靈壓影響的,便只有水天準和江晨了。水天準自己就是金丹期修士,當然金丹期修士的靈壓對其沒有作用。而江晨則是因為和多名金丹期修士交過手,早已經習慣了。是以金丹期修士的靈壓對於他來說。也是可以輕鬆抗拒的。
“江晨!終於讓我找到你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了!”一個森然的聲音鑽進了眾人的耳朵。
江晨一眼望去,只見那人正是白天和自己大戰了一場的黃永興。
“我倒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手下敗將啊!咱們一對一單挑,你一個堂堂的金丹期修士,竟然施展傳送符從我這個築基期修士面前逃跑,估計天底下也只有你做得出來了吧!”江晨毫不留情地譏諷道。
黃永興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白,這丟臉的事他自然不敢向燕南天和馬國強如實說明。而是稱自己被多人圍攻,力有不逮,才被迫撤退的。
可現在當著己方這麼多修士的面,被江晨把此事揭露了出來。讓他面子上實在有些過不去。
他當下便惱羞成怒道:“小子,之前是你們人多勢眾,我才不得不暫避一時,可如今我們宗主和馬長老也到了,咱們三名金丹期修士齊聚此地,我看你還有何花招?”
江晨還未作答,一旁的步徵卻是已經忍不住了。雖然敵人的實力的確強於他們,但畢竟只有數百人,而己方大營內卻是有著十餘萬煉體士,如果一擁而上,就算是金丹期修士也會被他們淹沒的。
因此,步徵當即便一揚手,喝令部下發起了進攻。
而已經將燕南天一干人團團圍住的天魔宗士兵早就忍耐不住了,聽到命令之後,在遠處的弓箭手們,立刻便向屍陰宗修士的頭頂傾瀉著破靈箭。
屍陰宗的一行修士頓時為之色變,雖然這些煉體士在他們看來不值一提。但面對成千上萬的煉體士,而且還配備了破靈箭,那也是一股足以威脅到他們生命聽強大力量了。除非是化神期修士,因為可以調動天地靈氣發起攻擊,或許還有可能創造以一敵萬的可能。但象他們這樣的築基期修士卻是決不可能。
不過,站在他們最前面的三名金丹期修士卻是毫不畏懼。馬國強和黃永興嘿嘿一笑,雙手高舉過頂,口中唸唸有詞,打出了幾道法決。
只見在一干屍陰宗修士的周圍立刻出現了一個方圓二十餘丈,高四丈的透明光罩,將他們護在其內。
“噗、噗、噗!”
那些破靈箭連續不斷地射在那光罩上,但卻始終無法穿透,而是箭頭一折,散落在光罩外的地面上。
“金丹期修士的防護法罩果然厲害!而且還是兩名金丹期修士共同製造出來的,難怪可以防住破靈箭。”步徵見狀,也不禁唉嘆了一聲,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