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點人,誰也沒想到他們竟會主動殺出城來。趁著城外的屍陰宗大軍群龍無首時,如風捲殘雲一般,一舉奠定勝局。
雖然燕南楠比穆鐵柱厲害得多,但又安知江晨沒有什麼還沒用的厲害手段呢?
燕南楠雖然沒有轉過頭去看自己背後,但神識卻也感受得到身後部下們情緒上的變化。她亦是臉色有些難看,沒想到自己不但沒有動搖江晨的決心,離間他和城中天魔宗修士的關係,反倒讓自己的部下有些軍心動搖了。
“好!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怎麼勝我?”燕南楠見在江晨面前根本無法動搖他和天魔宗修士的決一死戰的信心,反倒讓他動搖了自己的軍心,當下便拂袖而去,退到了自己的陣營中。
隨即,她便向那名剛剛從空中落下,手拿一把摺扇,留著八字鬍的中年修士問道:“陳大師,你們看出這護城大陣的奧秘了嗎?可有辦法破解?”
這名陣法師姓陳,叫做陳真。
他是燕南楠花高價專門從衛國聘請來的陣法高手,有著築基初期的修為。
陳真早已觀察了烏南城的護城大陣多時,他聽聞之後,立刻便向燕南楠拱手作了一揖道:“回大長老,這座防禦法陣有四處陣眼,每處陣眼分別由一名築基期修士啟動。而法陣依靠陣眼散發出的靈力在整個城池空上形成了一個防護罩。只要陣眼可以源源不斷的提供靈力,它就能一直維持下去。據陳某推算,要維持這麼大一個防禦法陣,一天消耗的靈石就在十萬以上……”
“好了!這些廢話我不想聽。我只想問一句:你可有辦法破開此陣不?”燕南楠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大長老,要破掉這防禦法陣,有三個方法!”陳真輕搖手中摺扇說道。
“哦,竟然有三個方法?”燕南楠一聽,頓時大喜過望,聲音也帶了幾分柔和問道:“陳大師說說看,有哪三個辦法?”
陳真微微一笑道:“第一個方法,將敵方啟動陣眼的四名築基期修士殺掉!只要殺掉一名,防禦法陣就會出現一個缺口。對方就算縮小陣勢,以維持防護罩,也將使這護城大陣的防禦強度降低一半。”
“如果能殺掉兩名啟動陣眼的修士,那這大陣的強度就會降低到原來的四分之一。”
“如果能殺掉三名啟動陣眼的修士,那光憑我們這些築基期修士的攻擊,都足以擊破這防護罩了!”
旁邊一位屍陰宗的築基後期修士聽後頓時大喜道:“那陳大師你查出啟動陣眼的四名築基期修士在哪裡了嗎?我想憑我們這上百名築基期修士,不要說殺掉對方三人。就算四人全殺了,恐怕都不在話下!”
陳真聽後,卻是訕然一笑,搖了搖頭道:“這防禦法陣的陣眼乃在城內,如果要想殺掉對方維持陣眼的修士,就先得把這防護光罩打破。才能進去殺人。所以,這第一個方法是行不通的!”
屍陰宗眾修士一聽,原本滿懷期望的辦法,竟然是根本無法施行的,頓時一下子就洩了氣。
燕南楠亦是皺了皺眉頭,用清冷的聲音問道:“陳大師,那第二種破陣辦法又是如何進施行呢?”
“第二種方法就是把防禦法陣的陣旗破壞掉。只要陣旗一倒,這大陣就算再厲害,陣基也會跨掉,屆時,即使陣眼完好無損,這大陣亦將不攻自破!”陳真仍然是一副淡然的樣子,緩緩說道。
“那敢問陳大師,這防禦法陣的陣旗是在……?”剛才發問的那名屍陰宗修士也忍不住再度問道。
“陣旗一般都是掌握在佈陣者手中。按常理應在某個精通陣法的天魔宗修士身上吧。”陳真仍然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這佈陣者……”
“依我的估計,多半應該是在城中央吧,說不定還在城主府內。”陳真一臉遺憾地說道。
一干屍陰宗的修士這時聽得苦笑不得,心道咱們大長老請的是些什麼人啊?完全就是故意消遣咱們的。但眼下他們又不敢大聲斥責這陳真,畢竟還要依仗他們來破陣。
燕南楠亦是臉色有些難看,狠狠地瞪了陳真一眼後,方沉聲說道:“陳大師。你還是快些說出可行的辦法吧!不然就休怪我不付你靈石了!你之前說的那兩個辦法完全是無法行得通的啊!”
陳真一聽要被拒付靈石了,忙向燕南楠躬身行了一禮,然後一臉嚴肅地說道:“請大長老息怒!我說的這第三個辦法是絕對可行的!這也是我經過多次實驗的,一定可以破開這護城大陣!”
“哦?那你說說看!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呢?”燕南楠臉色略微好了一些。但依然是冷若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