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江晨雖然眉頭微皺了一下,但卻是很快又舒展開來。
巫孝志見江晨似乎絲毫不擔心這點,亦是心中忐忑不安。因為他雖然相信以江晨的實,完全可能擊敗王護法這個築基後期修士。但卻不相信江晨有秒殺王護法的可能。
畢竟王護法可也不是普通的築基後期修士,法術神通十分厲害,又穿有防禦力極強的頂階鎧甲。就算江晨使出他那招天魔刀法第四重,估計也能抗下來。
再說了,他們如果真的在王護法的房間內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周圍值守的修士又豈會聽不到?那些人如果和三百多煉體士趕過來支援,將他們堵在房間裡,只怕江晨縱有三頭六臂也是死路一條了。
況且,就算江晨磨到最後,終於殺了王護法。但王護法恐怕也早發動禁制將天魔宗被關押的男修士們全殺死了。
想到這裡,巫孝志也是哀嘆了一口氣。
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亦是隻好硬著頭皮引著江晨走到了王護法的房間門口。
“就是老巫嗎?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就從房門內傳了出來。
巫孝志知道王護法已經發現了自己和江晨到來,心中頓時一驚。
江晨這時向他努了努嘴。示意他按之前商量的辦法回答。
於是,巫孝志只得硬著頭皮說道:“王護法,我在外面搜尋時正好遇上了大長老派過來的密使,他有一個重要情況通知您,因此不得不馬上趕回來。”
“啊?大長老派來的密使?還有重要情況?”那王護法一聽,亦是吃了一驚。他不敢怠慢,連忙道:“那你快帶他進來!”
巫孝志於是便推開了房門,帶著江晨走進了王護法的房間。
江晨眼光一瞥,只見這房間約莫十餘丈方圓,靠牆處是一排書架,但卻籠罩著淡淡的白光。能夠感覺到不小的靈力波動。而在另一頭則放著一張大床,床邊正坐著一個看上去五十來歲的老者。而在被窩裡還有兩名長相姣好的女子。
這老者是築基後期修為,留著一把山羊鬍須,這時他已經翻身下床,開始穿衣。
而那兩名女子則只有煉氣期修為,年約二十多歲,見江晨等人的到來。臉上均露出驚愕之色。
王護法望著江晨,眼中亦是露出驚訝之色,因為在他映象中,大長老燕南楠身邊貌似沒有這樣一位年輕英俊的心腹。
“不知特使高姓大名,怎麼稱呼?”王護法這時已經穿好衣服,起身作了一揖道。
他雖然在屍陰宗裡也是一名護法,但排名卻是很靠後,不然也不會被派來看守犯人了。
“我叫張鐵鋼,原是一名散修,最近在帶藝投入本宗的。承蒙恩師厚愛,剛剛被其收為親傳弟子。”江晨胡亂說了一個名字,表情卻是一臉嚴肅。
王護法頓時動容,大長老燕南楠可是宗主的親妹妹,她的親傳弟子身份可非同一般。看此子年齡也不過二十多歲。竟然就有築基中期修為了,想必潛力巨大,難怪會被宗主看中。
他這時忙露出微笑道:“不知張特使可帶了大長老的密信或者令符?來我這裡有何指示呢?王某洗耳恭聽!”
江晨聽聞之後,將從張正春手中繳獲的那封密信遞給了王護法道:“就是這封,你先看看吧!”
王護法接過信件,仔細檢視了一陣後,方面色微變,因為他已經認出,這信封上的印鑑和落款筆跡都是真的。看來,眼前的這年輕人還真是大長老的特使。
不過他嘗試著開啟信封,卻發現下了層禁制,怎麼也打不過。忙向江晨求援道:“不知張特使可幫我開啟下下這信封?王某不懂這種禁制,竟然打不開這個信封。”
這封信便是江晨當日在烏蘇口哨卡殺了那張正春後,從他身上搜到的。雖然江晨打不過,卻正好可以拿來忽悠這王護法。
這時,他聽聞王護法的話後,卻是微微一笑,打量了一下王護法床上的兩名半裸女子,然後遲疑道:“就在這裡開啟嗎?”
王護法頓時便知其意,對那兩名女子道:“你們先下去休息吧!一會我和特使討論完正事了,再來找你們!”
那兩名女子見他們要談論事情,自然不敢多插嘴,連忙點了一下頭,然後翻身下床,披好外衣,扭著肥嫩的屁股出了房間。
“張師弟,現在可以拆信了嗎?”王護法忙再度問道。
江晨目光閃爍了片刻,然後正色道:“王護法,你這裡還有沒有遮蔽聲音和動靜的密室?大長老託我帶來的這信中,所說之事可是十分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