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的黑帶猛然撞在一起了。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
靈力四射!光芒閃耀。
水向忠蹬蹬蹬的連退數步,臉色陰霾無比。隱隱露出驚訝之色,還帶著幾分懼意。
他原本以為自己可以輕鬆拿下對手。卻沒想到,江晨隨手一擊,居然也有這麼可怕的威力。看來,之前水幽凝稱江晨獨自一人殺了王家築基後期的修士王峰絕非誇大之辭。此人雖然靈根差,但法術神通卻遠超同階修士。
“江兄果然好功夫!其實。水家內部的紛爭,與你沒多大關係。不如我們還是一起同行,先渡過這熔岩之海再說吧!”水向忠見江晨並不是想象中的菜鳥之後,便又改變了決定。
他暗忖,雖然自己修為高過江晨,但從江晨剛才的法術神通上看。與自己比起來,毫不處於下風。就算真能收拾得了他,只怕自己也要重傷。而在這熔岩之海中,還有不少妖獸,自己如果法力消耗過大的話,只怕難以渡過去。
“呵呵,水向忠。你感覺很驚詫是不是?可剛才江某才現身時,你的態度不是很囂張嗎?不是還要逼我自裁嗎?怎麼現在不提了?你的囂張程度,可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啊!”江晨微笑著說出了這番言語。
“你究竟想要如何?”水向忠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說道。
“沒什麼,只不過想要請向忠兄重新投胎罷了,否則我今日放過你,向忠兄改天說不定就會來找我報復,江某做事情喜歡有始有終,可不希望好心放人一馬,卻為自己帶來後患無窮。”江晨不動聲色地說道。
水向忠聽聞之後。驚怒交加,顯然對方是完全沒將自己放在眼裡,他本來就是脾氣暴躁的人物,此刻更是氣得幾乎吐血了:“好!好!江晨,你這混蛋也太過份了!水某在襄陽城內。還從沒有哪個人敢如此對我!本不想與你再相鬥的,可你卻執意欺上門來!真是太過了……那水某就領教一下你的高招,看你究竟有何神通,是否有資格說如此大話。”
臉上猙獰之色一閃而過,水向忠便伸出手來,在腰間猛地一拍,一件法器已被他祭了出來。
此法器四四方方,色澤淡青,看上去,倒有幾分像凡世間文人用來磨墨的研臺,江晨眼中不由得流露出幾分詫異。
這種寶物倒是非常生僻,他從來沒有見過。但感覺從它上面的靈光波動看,應該是一件頂階法器。
“就讓你見識一下本人的青石研!”水向忠冷笑道。隨即法力開始灌注入青石研內,該法器頓時表面光芒閃耀。
江晨也不答話,袖袍一拂,金芒瞬時閃現而出,只見金蛇槍在他的神念驅使下,化為一道金色的長蛇,向著水向忠狠狠地咬下去。
水向忠也毫不示弱,一道法訣打在那青石研上。只見它立刻滴溜溜地開始旋轉起來,同時放出一些青色的雲霧,將自己的金蛇籠罩住。
“這是什麼法器……”江晨面露詫異。
但話音未落,表情卻變得古怪起來,因為他發現:自己與金蛇槍之間的心神聯絡,居然被大幅度削弱了,雖然未完全切斷,但所剩也是不多。
這可就有些古怪了!莫非是自己看走眼了,水向忠的那青石研並非一般的頂階法器,而是傳說中的極品法器?
江晨頓時面色微變,於是他臉色一沉,雙手掐訣,加速靈力的催動,只見那金蛇槍上有些暗淡的靈光,再次變得耀眼,隨即金芒一閃,便已從那青色雲霧之中掙脫出來。
“這不可能!你怎麼能讓法器掙脫開?”水向忠大驚失色地叫道。臉上充滿了見鬼的表情。
這青石研雖然的確是頂階法器,還未達到極品法器的等階,但也並非一般的頂階法器,而是水家的太上長老,那位水家唯一的元嬰期修士,在一次外出採藥中,誤入一上古修士的洞府,無意間得來的。
水家老祖已經是元嬰期修士了,自然不會用法器,而是早就用厲害的法寶了。而這頂階法器,便在水向忠晉階築基期時,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了他。
以水向忠的眼力。自然看出這定然不是普通的頂階法器,根本就是上古修士煉製出來,可能是拿給自己後輩子弟或者親人用的特製寶物。
於是立刻千恩萬謝地將其收入了懷裡。
而後來略一試驗,更是又驚又喜,因為此寶威力之強遠超想象。
在寶物的表面。只雕刻著一些青色的雲霧圖案,看上去貌不驚人。但這青石研上噴出的雲霧能夠將修士的神識阻隔,從而達到讓對方無法控制法器的效果,水向忠也正是靠著這件寶物,在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