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氣凝重的問道。
如今他們兩名金丹期大圓滿修士。對峙兩名金丹後期和兩名金丹中期的修士,怎麼看也是個勢均力敵的樣子。而一直沒有表態的江晨和蕭月仙的態度,自然就顯得更加重要起來。
江晨聽了這話卻沒有馬上說什麼,只是微微一偏頭,淡然的瞅了幾眼站在自己旁邊的孫姓修士等人,將他們的表情盡納入了眼中。
只見那孫姓修士不但神色如常。反而對江晨平和的笑了笑,竟然一絲擔心的神色都沒有。
而立於他身後的兩名金丹中期修士則露出茫然之色。
他二人似乎並不知道孫姓修士和其他人聯手之事。但隨後,兩人雙目卻射出興奮之色,顯然為己方勝算大增而慶幸不已。
江晨又望了一下蕭月仙,只見她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向江晨靠得更緊了,一副唯江晨馬首是瞻的樣子。
榮夫人和孫姓修士四人則是一絲驚慌之意都沒有。瞅向江晨的目光亦是冷冰冰的。毫不帶任何感情。
江晨心中咯噔一下。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警惕心大起。
他看似隨意的走動了幾步,讓自己離兩夥人都稍遠一些,才輕笑一聲道:“江某哪有什麼意見。無論孫道友還有北溟兄討論出什麼結果來。在下和師妹都不會反對的!”
聽到江晨如此一說,北溟真人並沒有太過驚訝。
江晨這兩師兄妹會採取中立的態度,一開始就表露無疑了。
他剛才一問,只是再確認清楚罷了。
於是北溟真人神色緩和的衝江晨點了點頭。就將目光從江晨身上挪開,冷笑一聲的望向孫姓修士,就要說些什麼話的樣子。
但就在這時,一旁的白鬚老者忽然一步上前,一臉冰寒地說道:“北溟兄,和他們在說這般多廢話幹嗎?這幾個人真以為聯手起來,就可以讓我等讓步嗎?簡直痴心妄想!”
一說完這話之話,老者一張口,面上青光閃動,似乎就要從口中噴出法寶的樣子。
“張兄且慢。我再和他們談談……啊,你!”
北溟真人眉頭一皺,想出言阻止白鬚老者有些冒失的舉動。畢竟真的動起手來,他們並沒有多大把握的。而且如果他們兩人和孫姓修士四人拼得兩敗俱傷的話,豈不是讓江晨這兩師兄妹佔了便宜?
但誰都沒有想到的是。白鬚老者聞言卻是猛一回頭,一蓬黑色的針雨從其口中激射而出,快如閃電般地擊在了近在咫尺的北溟真人身上。
“砰”一聲悶響傳出。
在北溟真人難以置信的神情中,那蓬針雨一下子穿透了他的護體法罩,直接打在了他的胸膛上。不但將他擊退了數步去,其胸部也一下凹陷了一大塊。
他頓時一口鮮血脫口而出,捂住胸口痛苦不已。
不過,瞬時間北溟真人便一臉驚怒的反應了過來。
他馬上袖子一甩,一把金色的斧頭從袖中激射而出,狠狠地扎向白鬚老者。
但那老者身形一晃,早早躍到了對面的孫姓修士等人身邊,並抬手一招,收回了那蓬黑色針雨,並擋下了金斧,然後冷冷地望著北溟真人的胸膛。
只見在那已經被打得破破爛爛的衣襟裡。露出一塊閃著暗光的皮甲,甲上還有一些傷痕,雖然已經深陷進去,但卻沒有被切開的樣子。
“黑犀甲!你果然將此寶貼身穿戴了。”白鬚老者看見之後,目光閃動。臉上露出驚愕之色道。
“好啊!真的很好!沒想到張兄你也被他們收買了。”一片殷紅浮現在北溟真人面頰,他單手撫著受傷的胸口,雙目如同噴火一般,死盯著老者一字一句地說道。
那口金色巨斧,雖然光芒耀目地擋在其身前。但誰都看得出,北溟真人已經受了極重的傷害。只能貼牆而立了。
“幾位道友小心了。決不可以放這廝離開此地,否則以他的修為和神通,出去之後必然聚集人報復我等,屆時我們麻煩可就大了。”白鬚老者沒理睬北溟真人,反而衝孫姓修士等人淡淡的說道。猶如和北溟真人之間,一下成了仇敵一般。
“放心。我等有如此多人在此包圍。他又已經身負重傷,這次必是插翅難飛了。”孫姓修士陰險一笑道,隨後放出了一大把飛鏢類的法寶出來,在他面前盤旋。
這時,那白鬚老者卻是一扭頭,衝著江晨熱情的說道:“江道友、蕭道友,如果你二人現在肯和我等聯手對付這廝的話。他身上寶物也算你們一份如何?”
他臉上的表情誠懇之極,似乎一點也不計較和江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