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道黑芒,化為如同牛毫般的毒針,懸浮在江晨面前。然後被他用力一吹,便是無力的在空中掉落而下。
見到最後的偷襲依然失敗,田師中的心也是徹底冰涼下來,也不多說任何廢話,急忙催動著體內不多的靈力,身形急退。
“事到如今,你還想跑嗎?”
此時的江晨,冷笑了一聲,卻沒有再給他任何機會,只見江晨急切地跨出一步。手中的噬魂刀帶著一道寒芒閃電般自田師中大腿處掠過。
“蓬!”的一聲,鮮血噴射,一條斷腿沖天而起,還不待那田師中慘叫聲發出,江晨揮刀一砍。重重的刺入其胸膛內。
“噗嗤!”田師中一口夾雜著破碎內臟的鮮血狂噴而出,身體倒飛而出,然後狼狽的落在了田家所在的位置。
就在田師中身體倒飛而出的同時,江晨手掌一抓,一股吸力湧出,直接是將田師中腰間的儲物袋扯了過來,抓進手中,然後面無表情的收入懷內。
“砰!”的一聲巨響,田師中的屍體重重地落在了昇仙臺下的地面上。
望著地上田師中的屍體,所有人都明白,從此以後,黑水城內,恐怕便不會再有田家的存在了。
田師中的慘敗,出平了很多人的預料,事先誰都未曾想到,這位在黑水城擁有著赫赫兇名的強者,最後竟是會敗在一位看上去尚不過二十多歲的少年修士手中……而且這少年修士才僅僅只有金丹中期修為。
只不過,不管他們心中如何的難以置信,當人們在親眼見到那躺在地上的田師中屍體後,也是隻能用理智強行壓抑下心中的驚濤駭浪,然後將那震撼的目光,投向昇仙臺的那一道年輕身影。
所有人都明白,這一次在昇仙臺,張家與田家的較量,張家已經完全贏了。
正道的家族勢力,與魔門的大多數家族勢力截然不同,魔門的家族或者宗門,相互爭鬥都是無所不用其及,就算與人比試輸了,那也只是傷及一點名氣,並不會影響什麼大局。
但在正道卻是不同。家主是一個家族的核心。一旦家主慘敗身死,特別是在這種場合下被擊殺,那便是將會令得這個家族的威嚴和實力,瞬間大打折扣,這對於一個家族來說,將會是致命性的打擊。
而很顯然,這一次,田家遇到的便是這種局面。
田師中的落敗身亡,在場中引發寂靜,最後卻終於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掌聲。不管在昇仙臺上站著的勝者看去是多麼的年輕,但先前江晨所展現出來的強橫實力,卻是征服了這裡的所有人……
在幽州,在正道,在整個修仙界,說白了,一切都還是以實力為尊的。
在那漫天的喝彩聲中,田家的修士們,已經開始悄悄逃跑,甚至有一些傢伙,連地上的田師中屍體都不再理會,掉頭便溜。唯有一些稍微忠心的人,方小心翼翼地將田師中的屍體背起,然後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逃離而去。
江晨並沒有阻攔田家人馬的離去,今日田師中的慘敗身亡,已讓田家上下士氣全無。
況且,由於田家平日行事張狂,得罪的人很多。如今田師中死去。以往得罪過的一些仇家,恐怕也不會放棄這個機會,會落井下石。
所以,若是那田家殘存的長老聰明的話,便會明白。解散田家,帶著一些忠心的族人離開黑水城,另尋他處安家才是最好的選擇。
這時,江晨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儲物袋,微微一笑,他可從來不做賠本生意。跟這傢伙打了這麼久,收點利息,那可是必須的。
將儲物袋收入懷中後,江晨方自昇仙臺輕輕掠下,落在張昕宇等人面前。
“張道友,幸不辱命……”
江晨衝著滿臉激動與興奮之色的張昕宇拱了拱手。後者連忙還禮,心中因為激動,連話都是有點說不清楚,一旁的那些張家的人,也是用一種火熱崇拜的目光盯著前者,江晨先前展現出來的實力,讓他們心頭唯有“歎服”二字。
“江道友。此番對我張家的大恩,我真是無以為報,日後只要用得著我的地方,不管是刀山油鍋,只要你開口,我張昕宇若是皺半下眉頭,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張昕宇激動地說道。
見到面色激動得漲紅的張昕宇,江晨笑著擺了擺手,與其略作交談之後,便是轉過頭。望向張晴,微笑道:“張晴,這次你可怎麼謝我啊……”
“江兄若是不嫌棄,張晴願意侍奉左右!”張晴俏臉微微的有些緋紅,她的聲音輕柔動人。
這話一出口。倒把江晨嚇了一大跳,連忙推脫,稱只是開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