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思索半天,才說道。
“蘇恪此人極為護短,此行又是為我隱宗押鏢,如果不給他一個說法,恐怕真的會鬧得不得安生。”
隱靈子聞言也點點頭,“這樣吧,艮師弟,你代我向李明軒說明此事,讓她女兒來懸壁峰面壁五年,再將此事傳達給蘇恪,想必他們兩位都不會拒絕。”
“是,師兄,不過李明軒對他女兒十分寵溺,而且蘇恪也不是忍氣吞聲的人,若是此事鬧大了……”
艮庾有些遲疑,沒有接著往下說,隱靈子再次開口,“師弟不必多言,孰輕孰重,他們還是知道了。”
艮庾聞言點點頭,既然隱靈子如此有把握,他也就不再說了,而是起身拿出懷中的隱靈盤,交到隱靈子手中,開口道,“幸不辱命,隱靈盤還是帶來了。”
元闕幾人見此皆站起身來,隱靈子手中真氣緩緩溢位,拖動著隱靈盤發出明亮光芒,爾後殿頂也出現同樣的光芒,照亮整座大殿。
接著,隱靈盤似乎受到牽引,飛到隱靈殿正中央,從殿頂緩緩落下一隻黑色的勺子,穩穩地懸浮在隱靈盤的上方,不斷轉動,甚是奇異。
一時間光芒大盛,而不能直視,在殿內爆發出強烈的氣勁,與此同時,彌月雙手合十,柔和的真氣破體而出,才將其壓制下來。
隱靈子看見這一幕也斂去真氣,將隱靈盤收回手中,放在一旁,開口道,“想不到在我有生之年,還能看見我隱宗至寶迴歸,幸哉,樂哉!”
殿下幾人見此,眼中也是異彩連連,不過剛才出手的彌月眉頭一皺,道,“師兄,隱靈盤迴歸自是好事,不知是何人將此物送給幻月派的?”
這時,殿門外突然響起一道聲音,“隱靈盤自上代宗主在任期間就已經丟失,流落在外已經有數十年,現在有人將其送回來,肯能是另有目的。”
聲先來,人後至,正是刀堂堂主葉承乾,直接站在殿中央,直視隱靈子,而他這句話,也正問到了幾人心裡。
隱靈子微微一笑,“葉師弟,關於此事,不知有何高見?”
葉承乾也不矯情,坐了下來,說道,“高見談不上,不過既然不是我們隱宗自己找到,而是別人送回來,那麼此事必有蹊蹺。”
艮庾聞言也正色道,“葉師弟此語在理,而且在運送隱靈盤的途中,雙九鏢局的人還遇到有人劫鏢。”
殿內幾人聞言皆驚,葉承乾也沒有剛剛的盛氣凌人,“劫鏢人的身份知道麼?”
“身份現在還不知道,不過聽幾位鏢頭說此人一身灰衣,在路上兩度出手,就連幻月大師也未能猜出此人是何方神聖。
不過我們現在能知道的是,此人已經知道隱靈盤被我們尋回,而且他的目的正是隱靈盤,而且,他不以真面目示人,說話也用的是腹語,驅使的,正是南疆消失已久的五毒之一,鬼眼蠶。
我們在離開滄海瀾湖之後,也遇見此人,其驅使之術高明,恐怕就是當年五毒教的餘孽。”
說完,大殿內頓時沉默下來,按照葉承乾與艮庾所說,再加上這身份未知的灰衣人,確實讓尋回隱靈盤看起來不是那麼理所應當,不過僅憑這些,幾人也想不出什麼。
安靜半晌,隱靈子才說道,“無論如何,隱靈盤迴歸,乃是我隱宗盛事,就算有人可以為之,也不必在意,不過就在幾日之前,有人在催動隱靈盤!”
如果剛才的事讓幾人足夠震驚的話,那麼此時隱靈子所說,就真正讓所有人久久說不出話來。
見此,隱靈子重新拿起隱靈盤,拖在手中,道,“隱靈盤之效,幾位都很清楚,非修有隱靈訣著不可動,但是那時艮庾師弟還在山中,究竟是何人催動的?”
艮庾聞此才說道,“會不會是師兄感應錯了?”
“不可能,這勺子是與隱靈盤相生的東西,那日明顯有所異動,不會有錯。”艮庾雖有所懷疑,但是隱靈子卻十分確信。
葉承乾兩眼一眯,抬頭道,“師兄的意思是,這些鏢頭裡面有人催動了隱靈盤?”
“不錯,除此之外,別無解釋,而且這些人能從龍蛇口中逃生,加上九曲螺碎裂,幾乎是不能的,除非有人催動隱靈盤。
見這天地靈物,蛇蛟必定會吞入腹中,如此一來便會被其所傷,所以這些人才回活下來。”
艮庾也覺得有幾分道理,手中在腿上敲來敲去,道,“師兄的意思是,這些鏢頭撒了謊?”
“他們所言非虛,但是肯定少說了什麼,所以我才留他們在山中。”隱靈子不愧為一宗之尊,竟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