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窮有些不滿地說道。
“作為一名鑄器師,要把每一件作品都當成鑄器來完成。
所以,我建這房子也一樣。
至於說不告訴你,並不是不把你當朋友。
這對我來說,很正常的事,為什麼一定要特意的告訴你一聲?”喬一世說道。
“你不會整個茅屋都是鑄製出來的吧?”布窮脫口而出。
不過,看了看這麼大面積,佔地足有二畝地,全用鐵塊鑄成?那怎麼可能?
得需要多少塊?
“應該的!”喬一世很坦然的點了點頭。
“不會吧!”布窮整個人都跳了起來,衝到茅屋的柱子前摸了一下,又到四壁處摸著,連窗戶格子什麼都摸了一遍下來。
甚至,伸腳狠踹了幾腳過去,發出哐聲來。
最後,搖頭道,“瘋了,真的瘋了,你真是個瘋子。”
“哈哈哈,我就是個瘋子。”喬一世大笑開了,不過,蕭七月卻是能感覺到,他的笑聲中含著幾許悽婉。
這時看了看頭上人氣,突然的一愣。
因為,喬一世的‘人氣’之中一朵打鐵爐子樣的‘人花’若隱若現。
亦夢亦幻似的。
渣!
半步蛻凡境強者?蕭七月有些無語了。
這海沙口城還真是藏龍臥虎,隨便的進了一個打鐵鋪子居然都能碰到此等高手?
像父親蕭天成這種凝胎境武者進來還怎麼活?
一個不小心就會給人像螞蚱一們捏死的。
當然,蕭七月這種想法就太片面了。
畢竟,他的起點很高,接觸到的層面當然高了。
比如,他一來拜訪的就是海沙口四大勢力之一的七生堂堂主七爺,官府第一大勢力城主府城主這種大人物。
對於一個低階武者來講,也許一輩子都無法接觸到這種層面的高手,人家實力強大也正常的了。
而此刻,在喬一世的‘人氣爐花’之中居然出現了一個女子,那女子撲向了爐子樣的‘人花’。
蕭七月頓時心裡大為震動,難道喬一世在鑄制一件蓋世的神兵,最後要自己的‘愛人’獻身鑄器?
就像是干將、莫邪夫妻倆以身鑄劍一樣。
所以,喬一世才一生落寞,終身活在悔恨之中。
對於一個傑出的鑄器師來講,有的神兵出爐之時為了能讓蓋代神兵完美收官,甚至以身鑄劍,為此獻出了生命。
從此後,喬一世活在了愛人的夢魘之中。
歷久成疾,這種心結打不開的話就像是冤鬼纏身一般折騰自己一輩子。
“喬打鐵的,你還真是個瘋鐵匠。”布窮愕了一下,搖了搖頭。他看了蕭七月一眼,問道,“蕭大師看出他的病來了沒